2017-09-07 18:45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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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辜年少不负你小说简介:
这世上,除了生老病死她没法掌握,其他的任何事她都可以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如果他不需要,她,将会把他送到他最需要的人的身边。——孟平生他将她带到井边,脸上还挂着笑容,指着那口井很认真很平静说:“我妈就是从这儿跳下去的。”——沈禹城程澄可以在任何男生面前气焰嚣张,却绝不敢在杨珂面前放肆,这就好像每个人都有她的逆鳞,而杨珂,恰好是程澄的逆鳞。——程澄本人文案无能,就从本文摘句节选吧,我家这三只是门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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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辜年少不负你精彩章节:
2007年,在CD偏远的乡村有座洛带古镇,这座古镇论古老也不算多古老,只是有一条长长的古风街,街铺都是卖手工艺品和某某的地方小吃,最值得一提的,是一种风味小吃,伤心凉粉。
听说吃过的人都会流泪,这里还有每座古镇共有的特色,穿古装拍照。
因此种种,在这个不算多繁华的地方,洛带算得上可以一游的出名景点。
孟平生的家离这条洛带古街不远,她常常骑着自行车,自由穿梭在大街小巷,迎着风唱首歌,似乎那就是她人生里最惬意的事,即便她到现在为止的人生只有一十二载。
洛带古镇最北端住着孟平生,而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却是镇南端。
镇南端有座古长城,青山巍峨,耸立古镇,听老一辈说那里有段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镇南端有个老奶奶,她的儿女都搬到了镇北,逢节过年,偶尔来探;镇南端有平生的青梅竹马,青梅叫程澄,竹马唤禹城。
几年前,她也住在镇南,后来,政府挨户拆迁,她的家,恰好在其中。从前几十米的距离,现在,要十几个几十米。
泥石马路变成柏油路,道路旁青翠的竹林成为一排排挺立的白桦树,翻修的街道,翻新的邻居,以前走路就可以见面的人儿,而今,须得骑自行车绕大半个洛带才得以相见。
沈禹城常向平生抱怨,蘑菇头,你说说看,你就说说看,好好的地方它变什么变啊,那些路、树修理修理也是好的,不是,你说干嘛还把我们的中学封了改成幼儿园,以后小爷我上下学还得走二十多分钟路呢。它是不是非得逼得小爷重回娘胎走一遭啊?
这时,孟平生会安静听完他的抱怨,然后说,这个社会总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既然它改变了,我们就得像大多数人那样跟着它走,这叫与时俱进。与时俱进的来历和典故是这样的……
沈禹城一听平生头头是道的跑题,总忍不住挠耳朵,知道了知道了孟大军师,你最厉害什么都懂,懂完了,脑壳堪比三分之一个诸葛亮。
平生听出他骂自己是臭皮匠,也不计较,笑容腼腆,怀里抱着经常翻阅的新华字典,模样有三分秀气三分淑女几分温和与淡淡书卷气。
她说,如果你嫌你家离学校远的话,以后我每天早上、晚上都来接你上下学,好不好?反正我新买了自行车。
沈禹城有几分迟疑,你来接我不是要绕很远吗?而且你家离学校很近。
孟平生知道他的迟疑,又说,我每天本来就要很早起床,到你家附近那家包子铺买吃的,你不知道,我们那边的包子馒头太难吃了。
沈禹城撇嘴,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是吗?那你的嘴也太叼了,包子馒头不都那个味儿。
从那以后,孟平生每日都会绕大半个洛带去接沈禹城,时间一长,孟平生早上必做的任务再也不是买包子,沈禹城也看出来,但他们二人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装傻充愣,一个日日开心接送,一个免费坐车不去捅破。
只有程澄会对着沈禹城翻白眼儿,你让一个女生每天接送你,你好意思吗?
沈禹城会躲在平生背后,对程澄做鬼脸,怎么,嫉妒了?平生是小爷我一个人的,你别想抢走。
时光似乎总不记得那些天真的时刻,它如一把利刃,愣是要把上好的玉石琢出裂痕,而我们,谁都无法阻止。
长大后,谁还记得谁曾躲在某人背后,语气烂漫,对着另一个人说着宣告主权的空口白话,那些记得的人,都是傻子,那个动了心的某人,更是傻子。
而那动了心叫孟平生的某人,就是世上无敌的傻。
这日,沈禹城十三岁生日。
按照一天一元钱的零食费计算,孟平生将母亲给的五天零食费拿出来,预备给沈禹城一个大惊喜。
不久前,沈禹城路过那条古风街的伤心凉粉街铺时,脑袋一直朝里张望,平生让他抓紧车,他却双眼放光不理她就死死盯着别人手里的瓷碗。
孟平生没吃过伤心凉粉,听说很好吃,但一碗要五元钱,相当于她一周的零食费,太贵,她舍不得花那冤枉钱。
看沈禹城想吃,她才决定送他这个当生日礼物,她不知道他是否会喜欢,心里一直忐忑,等着他来。
一个路人走过,一架自行车骑过,一辆黑摩托飙过,一辆小轿车驶过,最后,从东方升起的太阳从西方落下山坡,孟平生都没等到沈禹城。
他们约好中午在伤心凉粉面馆见面,那碗凉粉搁在木桌上放了一下午,傍晚六点钟,面馆关门了,孟平生将伤心凉粉打包,骑上自行车,夕阳就落在她的身后,那一幕,像被定格一样,凝成无形相片。
很久很久以后,平生回想起这天,只叹,造化弄人。
洛带镇南边,此时,沈禹城的家里有个醉酒的男人又撒起了酒疯。
“别打他,别打他,求求你别打他了!他是你的儿子,是你儿子啊?”文芳苦苦哀求拿着木头板凳满脸暴怒的丈夫,害怕他一板凳又砸到儿子身上。
“今天是他生日,你回来不给他过生,为什么还打他?沈家霆,你要打就打我,有本事你就打我啊?别拿孩子出气啊,沈家霆你畜生啊,打我啊!”
她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拉住丈夫裤腿,一只手阻止他砸板凳的动作。
沈禹城脑袋上流出鲜血,他奄奄一息,靠在墙头,囧圆的眼睛像是没有焦距般,空洞洞的,像是望着那对不似夫妻的父母,又像望着空气,那副不把一切放进眼里的样子让喝多了酒的沈家霆,更加暴怒。
他一脚踹向文芳的小腹处,怒喝道:“别以为老子不敢教训你这老娘们儿,滚!”
这世上的绝望好像每日都会更新一样,今天你以为最绝望的事,是选了个只有脸没能力的老公说甜言蜜语过日子;明天你就会发现最绝望的,是老公把甜言蜜语换成喝酒撒疯;后天你会发现喝酒撒疯没什么,这是可以忍受的,因为现在又升级成了日日的拳打脚踢。
文芳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了一个无限绝望的世界里,以前如果认为沈家霆是个没什么大本事,却还可以将就一生的男人,那现在他就成了她想一辈子都逃避的魔鬼。
但是,为了沈禹城,她不敢逃,也逃不了。
文芳被沈家霆一脚踹向墙边,她不远处是神色冷漠,像头困顿小兽恨不得啃下沈家霆浑身肉的沈禹城。
他冰冷冷地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父亲。”他说完,眼前一片黑暗,他在沈家霆的木板凳砸下之前,终于晕了过去。
孟平生骑了十多分钟自行车,停在沈禹城家门前。
他们家门前有棵生长了十几年的老槐树,像一把高高撑起的扇形巨伞。
平生将车靠在扇形巨伞下,她拿出打包好的伤心凉粉,刚准备去找他,却瞥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抱着脑袋渗血的少年从屋子里奔出,他后面跟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
平生没开口叫住他们。
她突然就想明白今日沈禹城失约的原因。
原来他的父亲又撒起酒疯。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事,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闷的慌,她靠在老槐树边,看着怀里的伤心凉粉,小声细语:“这凉粉看来他是享受不了了,老放着会坏的,还是把它吃了吧。”
孟平生小心翼翼扯开包装,拿出一次性木头筷子,一口一口狼吞虎咽,慢慢地,眼里积了泪水,她睁大眼睛空洞的抬头望天,嘴里包着一大夹凉粉,含糊不清道:“沈禹城,桑心凉粉儿吃多了真的会牛泪。”
孟平生使劲儿眨巴眨巴眼睛,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孟平生办不到的事,那没法改变沈禹城出身肯定算一件。
这个少女,曾天真幻想,要是那个笨蛋沈禹城是她生的就皆大欢喜了,那样,他们将会是世上最血脉相连的人,任谁都割舍不断,遇到什么事她都有理由有立场挡在他身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走上前,去询问他发生什么事的资格都没有。
孟平生再次见到沈禹城,是两个星期后,初二上期。他们原来的初中被政府改成幼儿园,原来中学里所有的学生都搬到洛带中街的宁康中学,重新分配班级,重新分配老师,重新分配同学。
宁康中学校门口有一块专门发布公告的青绿色黑板,秀气的白色粉笔字在初二那一栏里,写着,孟平生,二年八班;沈禹城,二年七班。
沈禹城好像忘记自己失约的事,他绝口不提,朝平生吹声口哨,露出大白牙,痞痞耸肩:“蘑菇头啊,看来咱们做同桌是无望了。”语气里有几分惋惜,脸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沈禹城,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平生,你不是觉得做同桌无望,而是抄作业无望吧。”程澄从校门口走进来,亲昵地挽住平生,眼睛上下扫射黑板,兴奋瞪大眼道,“哼哼哼,还是我和我们平生有缘。”
原来,程澄也被分到二年八班。
她屁股一撅,从孟平生身边挤走沈禹城,小人得志道:“你这没缘分的就滚远点,别碍着我们视线。”
“烂橙子小爷我告诉你,你再敢对小爷‘动手动脚’的,我就告诉杨珂你不仅在他面前装淑女实际上还是个暴力的男人婆,看你还嚣张不?”沈禹城摸着下巴,一双大圆眼笑得眯起,仿佛正幻想在杨珂面前揭穿程澄‘真面目’会是怎么一番美景。
程澄可以在任何男生面前气焰嚣张,却绝不敢在杨珂面前放肆,这就好像每个人都有她的逆鳞,而杨珂,恰好是程澄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