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16 16:44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书名:《药王狂妃:腹黑王爷欺上瘾》
作者:清之晓
简介
一遭被人嫉妒陷害,没想到竟然俗套了一把,也赶了个穿越的潮流…… 可是不是都说,作为穿越人都是美美勾搭各类帅哥吗? 为什么她要忙的和陀螺一样团团转? 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了,没想到,床上还有一个…… “敢上我的床,说,想死还是想残?” 某狼妖孽一笑,“我想……欲仙欲死……”
第7章试读
“你居然敢打本小姐!”沫子雨捂着脸尖叫,原本华贵的衣服被拉扯得皱皱巴巴,尖声撒泼的样子像个泼妇,哪有半点大家闺秀应有的仪态?
“本姑娘打的就是你!”沫子离也憋着一肚子气呢,不就是出来吃个饭么,怎么哪都能招来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可笑的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虽然不认识,但沫子离一见到她,浑身上下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这并不是她的感受,而是这具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能让原主恐惧和厌恶到这种程度,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沫子离一巴掌掀翻一个,再一脚踹飞一个,打得酣畅淋漓,楼上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瞄了一眼摄政王的脸色,赶紧低下头,悄悄抹了把冷汗。
欧阳梓穆面无表情,心底却已经冷笑不知多久了——难怪他总觉得这女人似曾相识,还有这古怪的招式更是让他吃过亏——不就是那天晚上胆大包天,扒走他一身衣服的家伙么!
想不到她居然是本王的侧妃……欧阳梓穆眼睛一眯,已经开始计划该如何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阿离了。
沫子离突然觉得背后冷嗖嗖的,心有感应地一抬头,恰好对上欧阳梓穆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凛冽的杀意浓郁得都要滴出来。
沫子离腿一抖,差点摔倒,顾不上继续收拾还在跳脚的沫子雨,飞身就往千味楼外冲。同时心里叫苦不迭:怎么就这么倒霉,不仅有苍蝇,还撞上了刚被自己当掉玉佩的冤大头!
见沫子离匆匆离去,侍卫想追上去,却被欧阳梓穆拦住。
“王爷……”侍卫刚想询问,却被欧阳梓穆的表情吓了一跳。
欧阳梓穆居然在笑……或者说那笑容意味深长,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沫子离,本王非要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不可!
沫子离一路溜回摄政王府,却始终觉得背后发凉,还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让她无可奈何——这下好了,她是彻底被惦记上了!
沫子离一回到自己的小院,就严阵以待,做好了与摄政王抗衡的准备。
为防万一,她用白天当玉佩的钱买了些材料,连夜制了几粒毒药。现在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只能暂时拿这个防身。
然而她这具身体实在有些弱,虽然拥有了一个强大的灵魂,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恢复到强有力的状态。就算想熬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月上中天,沫子离打着呵欠,还是没忍住,一倒头就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各种各样的画面在眼前飞快地闪过,有在基地里学习研究的,有她被绑在炸药堆里飞上天的,还有她那一晚和那个吸血鬼缠斗的……总之,没有多少令人感到愉快的记忆。
画面闪过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沫子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小小的庭院中。
沫子离知道这是梦境,却不知为何无法醒过来,想到这可能的原身的记忆,便静下心来,仔细观看。
没有镜子,沫子离看不到自己脸上是什么样子,却能从脏兮兮的手和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出来,这个女孩现在一定很难看,而且日子过得很不舒心。
“沫子离,你在干什么!”
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走过来,一把狠狠掐在沫子离身上:“你又偷懒,是不是不想吃饭了,啊?!”
沫子离默默看着眼前的女人,耳边传来“自己”的哭闹声,却被那女人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哭哭哭,有本事像二小姐那样投个好胎啊!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丫头,活该叫人磋磨,呸!”
“沫子离”的哭声渐渐小了,场景开始变换,眼前出现了一个漂亮的花园,长廊上站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是白天的沫子雨。
“哟,瞧瞧,那边做粗活的是谁啊!”沫子雨阴阳怪气地说着,身边一群女孩子都“咯咯”笑了起来。
被迫做着各种劳累工作的阿离头都不敢抬,只能默默地飞快逃走,如果不走,还不知要承受多少羞辱。
明明她才是沫家的嫡女,凭什么要受这种待遇!
原来的阿离不是不恨,可是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沫府上下都将她当一个下人,百般欺凌,甚至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
她只能忍受,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着,怀着期待,自己的母亲也许有一天会回来。然而这梦想还是破灭了——当她无意得知那些人正谋划着把她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权贵做小妾时,阿离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收拾了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想方设法跑出了沫府,孤身一人流落在外时,意外救下了受伤的摄政王——欧阳梓穆。
她对欧阳梓穆一见倾心,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以为进了摄政王府就是终身有靠,谁知只是跳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
朱虹心,水雪晴,摄政王府的女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阿离一直过着悲惨的生活,直到撞见朱虹心偷情,被活生生打死。
沫子离看完这些记忆,在梦中叹了口气。
阿离的这一生太过悲惨,如今终于得以解脱。唯一让沫子离觉得别扭的地方,是阿离竟然会喜欢上欧阳梓穆。
“摄政王有什么好的,这样的男人最冷血无情。”沫子离冷冷地点评道。
欧阳梓穆刚一打开门进来,就听到沫子离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脚步一滞,一道暗劲便直接甩向沫子离床头,让那块木板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
沫子离却一动不动,细微的呼吸声依然均匀绵长,并不像作假。
欧阳梓穆等了片刻才走到床边,发现沫子离依然闭着眼睛,只是眉头紧蹙着,似乎梦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
一想到她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欧阳梓穆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和她两次交手,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还被这女人拿走了玉佩,想想都觉得有失身份。
虽然他确实冷血,但谁敢当面说出来?
只有这个离经叛道的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