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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儿盛应天小说章节列表 李沫儿盛应天小说剧情预览

2017-12-15 17:05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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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作者:红色伤口主角:李沫儿 盛应天小说简介:"与暴君过招,看看到底谁是谁的下酒菜!好不容易轮到侍寝,却不知道皇上抽的是哪股风,**裸地把她踢了下去。还没缓过

《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

作者:红色伤口

主角:李沫儿盛应天

小说简介:

"与暴君过招,看看到底谁是谁的下酒菜!好不容易轮到侍寝,却不知道皇上抽的是哪股风,**裸地把她踢了下去。还没缓过神来的悲催妃子又被打入冷宫,造孽哟,怎么能不晕倒?醒来后已是现代人。崩溃了,后宫,暴君,奸妃,个个都来折磨我,老娘要逃。皇上冷笑:你还能逃出朕的手掌心么??"

第4章小说试读:

“奴婢不敢问,娘娘自有娘娘的主意。”月红的力道轻重适合,捏得王皇后一阵舒心。

月红,便是王皇后的近身侍婢。

在后宫,每一个主子身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近身侍婢,贴心贴肺,知冷知暖。

深宫里的女人没有所谓的朋友,只是假想的敌人,为了圣宠,她们时刻都在算计着。

所以,她们必须培养自己的亲信,这样的人,不仅可以替自己做事,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听自己说心里话。

红砖碧瓦冷深宫,深宫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寂寞的和孤独的……

“月红,李贵人长得可漂亮?”王皇后淡淡地问道。

“李贵人自然漂亮,却万不能与娘娘相比。皇后艳冠后宫,无一能及。”月红恭敬地回答。

月红也并不是拍马屁,她说的是实话。

一个没有坚硬的后台,初进宫时只是一个宫女的女人,如果没有艳冠群芳的姿色,就不会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与他勾搭上了,而且等到太子一登基,便立即封后。

这难道不是奇迹?这便是王晴铃王皇后创造出来的奇迹。

所以当时,朝廷上下,无一不震惊。太子党的一众大臣们跪在御书房纷纷恳求皇上三思啊,夸张一点的更是以死相柬。他们不同意的理由无非就是宫女变皇后,这是哪朝哪代都没有的规矩,皇后凤仪天下,这么高贵的身份,万万不是一个宫女所能担当得起的。皇上初登大宝,立后又何必急在一时。

盛应天冷冷地俯视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众卿家这么一说,难道是在暗示朕羽翼未丰不成气候,后宫还得靠当朝重臣的女儿来把持,方能安享太平盛世?嗯?”

“臣等不敢……”众大臣惶恐。

盛应天这才微微一笑道:“既然不敢,就都退下吧,联主意已定,众爱卿就不用过于操心朕的后宫。众爱卿也知道朕初登大宝,虽然时下各方安稳,但这可都是先帝的功劳啊,朕还年幼,以后朝廷的事务还靠各位诸多提点才是,所以啊,爱卿们还是多花点心思在朝纲上吧。”

说完,便对身边的太监安勤年道:“摆驾回宫。”

“臣等恭送皇上。”

后来当安勤年眉飞色舞地向现在的皇后当时还是宫女的王晴铃讨好地描述这一幕时,王晴铃感动得眼泪一直往下掉。

今夕何夕,那时的她风光无人能及,美丽与身份,还有天下最至高无尚的权力拥有者都是属于她的,再加上盛应天对她宠爱有嘉,俯视之下,全是一群膜拜她的妃子贵人小主,她也渐渐有些飘飘然了。

不知从几时开始,皇上便开始慢慢疏离她了,后来不管她怎么收敛自己都挽回不了这样的局面,而宋太医的一个重榜消息,更是雪上加霜得差点把她打入了地狱……

昔日的风光不再,眼下却落得只能靠新进贵人来扳回现在这般不尴不尬的局面,怎么不让她又恨又怨又怒,

“月红,你跟了本宫两年了,本宫可是老了?”王皇后问道。

“娘娘不老。”

“可是为什么,本宫却不能再生育了?”王皇后哽咽地问道。

可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昨日偶见头昏,便宣太医把脉,问起自己身体可有异样时,太医只是抹着冷汗战战兢兢道:“只是,只是风寒,风寒。”

“只是风寒何故令宋太医你如此吃惊?”王皇后马上看出了不妥,厉声问道。

“皇后头昏,实乃风寒所至,至于,至于……”太医欲言又止。

“至于什么??”

“请皇后恕微臣死罪。”太医猛地跪下。

“本宫恕你无罪!”王皇后已经快抓狂了。

“皇后月事可是时多时少?”太医小声问道。

王皇后脸色一变,自从生下小公主后月事一直不正常,她也没多在意,只道是身子弱,补补就好。

“如何?”王皇后没有回答是与否,她知道太医已经从脉像看出了什么。

“从皇后脉像看,如果不好好调整,恐怕有生育困难。”太医道。

“宋太医,那本宫的身体便交给你了。”王皇后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目光却越来越冷。

“微臣愿竭尽全力为皇后调理身子。”宋太医慌忙应答,“皇后也要保持心情愉快,切莫让烦杂事等忧心,积郁难治,切勿给自己太过压力才是。”

“这个,本宫自然省得,回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拿捏,月红,打赏,送太医。”王皇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告退。”

宋太医一走,王皇后一直绷紧的身子才松软下来,但也痛楚不已。

不能生皇子已然地位不保,如若还不能生育,这后宫难道还有她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王皇后胸口又是一痛,皱起额眉,手指都在发抖。

月如见皇后又说起不能生育之事,慌忙看向窗外,小声安慰道:“娘娘何必多虑,太医说了娘娘要放宽心,自然有办法调理,娘娘要有信心才是。”

“本宫若是真不能替皇上诞下皇子,后位肯定不保。李贵人虽说是软弱,但好歹也是尚书之女,本宫今日费尽心思安排她侍寝,便是希望她能得蒙圣恩,日后可心怀感激,若是有朝一日本宫遭人打压,还望她能站出来替本宫说话。贞贵妃眼下得宠,又仗着自己乃臣相之女作威作福,对本宫不敬,本宫可以处处忍她。今次本宫就看她敢耍什么手段来对付尚书之女。”王皇后冷笑道。

“娘娘英明。”月如恭维道。

而可怜的李沫儿,一心感激皇后之余还深感抱歉,直道自己辜负了皇后的栽培,哪里知道自己已被当做一颗棋子被皇后放在了棋盘上走动,而且,每走一步都由不得自己。

就在李沫儿被送遣回官渐渐睡下后,华贵宫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华贵宫,贞贵妃寝宫。

秦慧贞静静地坐在软椅上,精致的脸上却是一番如临大敌之象。

这便是后宫一人独大的贞贵妃,当朝秦臣相之女。

秦慧贞和李沫儿是同时入宫的,也许是嘴甜,也许是其父在背后推荐助澜,也许是长相对上了皇上的胃口,反正进宫不久便深得盛应天欢心,令后宫众多妃嫔羡慕忌妒恨,却又谁都争不过她。

其实她早有夺后位之心,明着与皇后姐妹情深,暗地里巴不得整死她自己好取而代之。

可恨的是自己的肚子也不太争气,入宫这么久,却一次都没有怀上过,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浓的阴影,以至于一听到后宫有什么异动,便会像打了鸡血似的,全身都充满了战斗力。

后宫之所以常见斗争,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女人太多鸟。

好,言归正传。

早上秦慧贞见皇后单独留下李沫儿便心知有异,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之下脸都变了,皇后居然安排李沫儿侍寝!!

她时刻防犯着不让后宫妃嫔有机会接近皇上,再加上有皇上身边人的帮忙,也一直做得得心应手,就连皇上也十分乐意只宠她一个人,这么久以来,王皇后看在眼里,却一直无动于衷,她自以为王皇后要么是知难而退了,要么就是和她打着同样的主意,越少女人接近皇上越好。

但是现在,王皇后这样的安排,摆明了是与她作对!!

至于皇上的心思她也大概能摸得着几分,知道那人心里很少能装下一个女人,即使是当初排除异语执意要封为皇后的王晴铃也不见皇上对她格外恩宠,而自己想要对付她也只是想夺后位罢了。

所以其他人她都还不放在眼中,皇后要安排她自然也得给个面子。

只是王皇后偏偏要提拔的人是李沫儿,她却不得不防。

“娘娘,有消息了。”侍婢珍梅回宫,在秦慧贞耳边低语。

“说,进展如何?”秦慧贞忐忑不安地问道,脸上的焦急一览无疑。

“李贵人已被送回寝宫,据安公公说,皇上只是在龙床边待了一会便黑着脸叫把人送走,看来李贵人侍寝并不成功,恭喜娘娘。”珍梅不像一般下人这么恭敬,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秦慧贞却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秦慧贞心头大石落了下来,接着问道:“皇上可还说过什么话?”

“没有了。”

“那安公公可有说过皇上会移驾华贵宫?”秦慧贞又问。

“安公公说皇上今晚不用人侍寝,请娘娘早生安歇。”

秦慧贞失望之色跃然脸上,不过一瞬间功夫便展开笑颜,问珍梅:“珍梅,你说这李沫儿还有机会吗?”

“回娘娘,这层珍梅不好说。”

“当初我爹费尽心思安排你入宫做我的近身侍婢,就是因为你有异能可观人入微。第一眼见到李沫儿你便说她眼角那颗泪痣生得古怪,行得好她便有升天之能,行着差也可有下地之灾,此人不可不防,本宫今日就阻止她升天,眼下离她下地的日子还会远吗?”

秦慧贞阴凉的语气让夜半风寒里更添了几分凉意。

珍梅皱眉道:“娘娘可要知道李贵人的父亲是当朝尚书,娘娘就算日防夜防也会防不胜防,要不然,也不会给王皇后摆了一道,让李沫儿见到了圣上。幸好娘娘聪明及时阻止了事情的下一步进展,可是一旦尚书府得知李贵人在宫里过得并不如意,皇上到底还是抹不开面子下来对李贵人不闻不顾,真要让她近了皇上的身,后事难知晓,娘娘要谨慎才是。”

“尚书府那个李老头,哼!”秦慧贞颇为不屑道,“我父亲可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他是什么东西?早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七王爷也风头正茂,这老东西连墙头草都不算,两边都想倒,你当皇上不知?皇上也是不愿与他计较罢了。听我爹说,即便是现在,那老东西还与七王爷走得近,爹还让我找机会在圣上身边吹吹枕边风。不过皇上一向不喜欢后宫干预朝政,我不说,也自然找得到人提醒皇上。”

“娘娘英明。”

“再说李沫儿进宫这么久都没见过皇上,自己根本就没脸跟李府那群人交待,每次有人来探视她后,她那笨婢暖儿不都是笑嘻嘻地说主子说宫里很好,皇上对她也很好么?”秦慧贞嘲笑道,“主子不聪明,奴才也笨,有时本宫真有些怀疑珍梅你会不会是看错了?依李沫儿那点本事,就算让她近了皇上的身又能如何?”

珍梅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淡淡道:“娘娘如若觉得奴婢的话不可信,大可放任不管。”

秦慧贞瞅着她又是展眉一笑,亲切地站起身拍着珍梅的肩说:“你看你,本宫不是和你说说笑么?本宫几时不信过你了?夜了,你也歇着吧,守了这么晚,总算没有白耗着。”

这一夜,李沫儿只当她那的那颗痣触犯了皇上的眉头导致皇上不愿碰她,可是,在那个阴暗的后宫纠争里,她怎么可能想到,她一早就已经成了牺牲品。

磨人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宫里的花依然艳丽,草依然青绿,该侍候人的奴才恭敬地侍候着,该被奴才侍候的主子安心地享受着。

只有两个人,心下一直不得安宁。

一个是李沫儿,一个便是王皇后。

早上例行公事去向皇后请安后,李沫儿一直在等皇后开口让她留下来,可是要临行之际也未能如愿。

终于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她忍不住朝皇后跪下,开口道:“皇后,臣妾……”

王皇后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本宫都知道了。”

李沫儿泫然欲泣道:“皇后,臣妾不明白……”

“你若是明白圣上了,现在的你就不是跪在我面前哭了。你回吧,我还是看错了你,李尚书铁血英勇,怎的就生出了个如此不堪的女儿。”王皇后刻薄地指责道。

李沫儿微张了张嘴,眼泪就这样掉下来,却无话可说。

从小她就软弱,家里人安排什么,她就做什么。

当初执意要进宫选秀还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为自己作的决定,当时母亲哭,父亲骂,说深宫不是寻常人等待的地方,你若是有半分过人之处,我也不阻你。

可是她硬是不改口。

还是母亲心疼孩子,瞅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便瞒着李呈钢偷偷差人把李沫儿送入了宫中。

李呈钢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大发雷霆之后也只有暗想着如果这样能被皇上当成一种示好也不算一桩坏事。再说,凭着自己在朝廷的地位,无论如何,她的女儿也不会有人敢欺负,谅那黄毛小子盛应天也不敢待薄她。

可是自己挣扎着进宫后却不得宠爱,她哪里有颜面告知父母真相,所以每次家里人来探视,她都笑眯眯地告知:“我很好,皇上待我很好。”

母亲担心地问道:“那入宫这么久,也不见你肚子有反应。”

李沫儿当即就呆了呆,然后吞吞吐吐道:“可是,也没见别的妃子有动静啊。”

这句话释了母亲的疑,心下想着,莫不是那皇上的问题。

现在皇后一番话,像一根针刺入她心里,疼痛难当。

“你下去吧,本宫也就能帮你这一次了,你若还想有第二次机会,恐怕不得不求助你家尚书大人,自己思量去!”

王皇后语音一落,便进了内室,跟着月红客气地送客。

恍恍惚惚回了宫,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放声大哭。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皇上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还是太子。

替天子南巡,回宫之前,被父亲盛情相邀至尚书府,趁太子登基之前,好好巴结一番。

其实身为兵部尚书的李呈钢手持兵权原本不需如此,只是这一番客气的做法却是不得不做。一来,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向来冷冰冰的让人看不穿,猜不透,如果能趁此机会与他好好相处一番,试探下这位年轻太子的心机,也好为日后的倾向做个参考;二来,李尚书是三朝元老,替先帝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两朝皇帝对他一直以礼相待,只是这个太子好像不待见他似的,这点让他挺揪心的。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所以也难免太子会心有芥蒂,虽然日后是谁登基还未成定数,所谓未雨绸缪,这番谄媚也是不得不为。

李沫儿就是这个时候见到盛应天的……

那年李沫儿十四岁,太子盛应天十八岁。

他高座在堂上,始终冷峻着一张脸,却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平静地听着父亲一番敬赞之辞。

偶尔他也会点点头,“嗯”一声,

她带着弟弟偷偷地躲在门外,见向来威严的父亲像家里的下人般对那个年轻人好生恭敬,再看那年轻人,好俊美的一张脸,心中便一阵跳动,脸也犯红,直到被母亲发现,悄悄地把姐弟俩拉走后心中那急切的跳动还没有停止下来。

所以后来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太子年轻有为,将来一定会是个勤政爱国的好皇帝。”李尚书赞道。

“尚书大人过奖了。只是如今父王治理的天下和平盛世,尚书大人这么早就想到了本王的将来,是过奖还是过虑呢?”盛应天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说得李尚书冷汗直冒。

“太子误解了微臣的话,微臣以为,太子乃圣上最看重的皇子,有着过人之处那也是必然,微臣是为南朝江山感到自豪,虎父无犬子啊……”李尚书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压根就没有中心思想,自己也觉得窝囊。

盛应天只是淡淡地笑,然后道:“尚书大人,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做得好不如选得好,早些定夺吧,两边沾的下场就是两边就容不下你!”

李尚书惊恐地抬头,现在是在警告自己么?难道他知道自己一直暗地里和七王也有来往?

惊恐之余也有些恼怒,这江山以后是谁的还不知道,这小子倒也猖狂!

当下压住火气,陪笑道:“微臣自然是拥护太子的。”

盛应天冷哼一声,连饭也没吃就回了宫。

可怜李府的厨子忙得披头散发准备出来的豪华夜宴,就这样被糟蹋了。

可是惊鸿一瞥,就足以令人纠缠半生。

那一刻李沫儿就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

圣贤宫,太后寝宫。

盛应天正陪同太后下棋。

“将军。”盛应天微微一笑,双指拈着炮往棋盘上一放,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家母后,等她炸毛。

盛应天也只有在面对太后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明朗的笑脸,要是这张笑脸让后宫的妃子们看到,绝对会尖叫声连连。

吕太后揉揉太阳穴,笑道:“母后输了,皇上的棋艺愈发精进了。”

每次吕太后输了棋都会不认账,总会有诸多借口来悔棋,但是这次,她似乎并没有动作。

“是母后让着孩儿罢了。”盛应天起身走到吕太后身后,轻轻地拿过吕太后的手,用自己的双手替代着帮她按摩。

“呵呵。”吕太后反手拍了拍盛应天的手背,轻轻地笑。

盛应天看出了太后的异样,问道:“母后可有心事?”

“听说昨晚侍寝的李贵人被你赶了出去,是怎么回事?”

“这宫里的消息传得可真快,这么会功夫,就传到您老人家这里了。”盛应天依然轻轻地揉着,不缓不慢地说道。

“应天,你即位几年,没诞下一名皇儿,朝中上下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可各自都有自己的主意啊。治国是大事,留后也非小事啊。”吕太后担心道。眼看着就皇后诞下一个公主,其它人等均不见动静,心里火烧似的。皇上虽然宠着贞妃,可一个月也难得去几次,自家的儿子不荒淫无度是好事,可是断了香火却是大事。

“母后,儿臣不是还年轻么?”盛应天笑着说。

“应天,后宫众多女子,你也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没准哪天就有皇孙给我抱抱了。”吕太后叹道。

盛应天放下手,坐到了吕太后身边,轻言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有皇儿给您抱的。可是您想啊,要是儿臣的皇儿也像他们的母亲那样要么阴暗,要么软弱,要么愚蠢,这江山以后该如何是好?”

“可是,那昨晚李贵人到底哪里冒犯了你?”听出盛应天的话里有话,吕太不禁皱起了眉头。

“呵。”盛应天笑,“那女人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一开口儿臣就闻到一股大蒜味犯恶心。任谁都知道侍寝之前不得乱吃东西,她倒好,吃了大蒜还不知,真是笨得可以。”

“谁这么大胆子!”吕太后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母后息怒,来,坐下。”盛应天轻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算计的人懂不懂得防范。”

“皇儿的意思是……”吕太后猜不透自家孩子的心思了。

“母后,你也是从深宫走过来的,后宫多变,阴谋诡计防不胜防,又有几个人是等着任人宰割的?儿臣冷眼看着她们女人间的斗争,只要不带血腥,儿臣都可以做得不闻不问,斗赢了,是她们自己的本事,斗输了,是人蠢没办法。”盛应天解释着。

“虽然后宫斗争从来不穷,但是……”

“母后,我虽然不欣赏这样的斗争,但却可以从中看出谁才是真有本事的人。只是到目前为止,个个都是小肚鸡肠的,没有一个有大智慧的,只知道耍手段。耍了手段不说还当朕是傻子,偷偷做了手脚还以为朕不知道?”盛应天冷笑道,“我管得了天下,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后宫?”

“那皇后……”吕太后皱眉,后宫如此乱,这个皇后是怎么管的?

“皇后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她。当初立她为后的目的就是看她后面没有人撑腰,但凡我立一个有点背景的女子为后,朝廷中恐怕也不得安稳。”说到这里,盛应天突然面有缓色,却也有些无奈道,“而且,儿臣对她曾经有过情义的,只是没想到,女人封后之后,总觉得变了许多,渐渐的这感觉也去得快。所以她管不了后宫,也就算了,待儿臣有一天找到可以母仪天下的女人,必定皇子成堆,抱得您老人家手软。”

盛应天一番心腹之话说得吕太后也无言以对,心里也在暗中思量着再次安排选透,盼能选出个人中之凤来,以配这天子。

见吕太后不吭声,盛应天凑过脑袋问道:“母后可是累了?”

吕太后摸着盛应天的脸,想着那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大,怎么突然就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了?孩子长大了,自己却老了。

“只是这李贵人可是李尚书的千金,既然你知道她是被人算计的,也别难为她,好歹留个面子给尚书府。”吕太后提醒。

这不说还好,一说盛应天就皱起了眉,心下暗道,原来这女子竟是李呈钢的千金……

“儿臣知晓,还请母后不必担心。”

盛应天对吕太后淡淡一笑,便吩咐宫婢侍候太后休息,出了圣贤宫,脸色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甚至比平日更冷漠。

“皇上,可是回寝宫?”安公公见到自家主人的脸色不好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平日里这主子见了太后出来虽然脸上没带过笑,却都是很平静的啊,今天哪这么冷啊。

想着想着就打了一个冷颤。

“你冷?”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偏偏被皇上注意到了,斜着眼问他。

“奴才该死。”安公公一见皇上眼光有异,立马跪下称罪,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哪点该死了,不就是打了一个冷颤么?

抬头看着红日太阳高高挂,安公公真狠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大热天的,你打什么冷颤,你不该死谁该死?

“起来吧?没事谁让你死了?朕还嫌你的血腥脏了这宫里高贵的地方。”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御书房方向走去。

安公公慌忙爬起来,来不及拍掉腿上的尘土,亦步亦趋地跟着。

自家主人的冷嘲热讽他早已习惯了,自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就侍候左右,主子虽然是冷漠了一点,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刺他几句也少不了一块肉,此刻,他正傻呵呵地笑呢。

这安公公在宫里的地位也微妙非凡,他与现今的皇后当年一宫女一太监贴身侍候太子左右,多年来,一直挺顺太子的心,所以到现在虽然只是个内务总管,朝廷中四品以下的宫员见了他都得低头。

现在皇后不得势,安公公马上把视线转移到贞贵妃头上,为她做了不少事,也拿了不少好处,各取所需。

回到御书房,凳子还没有坐热,便见来人通报,尚书大人求见。

盛应天面色一凛,沉声道:“宣!”

“宣兵部尚书李大人觐见。”门外响起太监阴细的声音。

李呈钢缓步进入御书房,朝着盛应天跪拜:“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盛应天面无表情地应道:“李爱卿请起。”心中却在暗道,这老东西,是巴不得我万死万万死吧。

李呈钢与自家七哥私下走得甚密,不用贞贵妃想方设法让人在他耳边提点他都知道,他虽然当政不久,朝中却已无一人对他有异议,即便是他七哥盛应龙也在争夺太子失败后偃旗息鼓,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所以这朝廷里的丝丝风吹草动又岂能瞒得住他。

后来盛应天才得知自家七哥当初是向尚书府提过亲的,李府好像也就独女一枚吧,也就是说,七哥提亲的那位女子刚好就是昨晚那位吃了大蒜还不晓得的李贵人吧。

至于为什么没成,他就不得而知了,倒是这女子怎么就突然进了宫呢?

盛应天在心底冷笑,李呈钢,你安插一个这么傻的女儿在朕身边意欲所为啊?是想着为你当日做的傻事弥补吗?或者,你以为你这个傻女儿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左右朕的思维呢?

“臣谢过皇上。”

李呈钢的话打断了盛应天的思绪。

他低头看着从地上缓慢起身的老者,白发须眉,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不好好享受生活,搞这么多动作为谁造福呢?

“李尚书有事?”盛应天问道。

李呈钢当即便有些尴尬了。

自家女儿在皇宫过得好不好骗得过她母亲却骗不过他,但他一直没有声气不代表是忍气吞声,只是不想让女人难堪罢了。

他想着只要女儿有朝一日生下一子或是一女,在后宫也不会寂寞也就罢了,既然入了后宫,就要懂得忍受那份寂寞。况且他也在宫中打点了不少人,知道自家女儿虽然无幸得蒙圣恩,却也过得相安无事。

哪曾想到昨天居然被会这黄毛小子从床上赶下来,作为女人,这是奇耻大辱,作为皇上的女人,更是永世不得翻身之兆,所以为了女儿的后半生幸福,他不得不倚仗自己的地位和功劳,厚着脸皮想好生劝说一番当今的圣上。

只是真正见了盛应天,莫名的凉意让他张了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李尚书?”盛应天看着呆呆的李呈钢一阵好笑,出声示意他不要再走神了,大神就在你面前呢。

李呈钢回过神来,慌忙致歉:“微臣失态,望皇上恕罪。”

盛应天好心情地摆摆手道:“李尚书何罪之有?见了天子理当如此,这就是天威所在,不怒而威啊。”

李呈钢在心里炸毛了,这个嚣张的孩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不就仗着出身在帝王家世袭了一朝天下吗,别忘了江山不是靠你一个人就可以坐稳的。

安公公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的不按常理出牌,听了盛应天这话也当时差点把下巴跌掉。

主子,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妖孽?

“皇上所言极是。”李呈钢不得不顺着说。

“李大人有事何不早朝的时候上报,这会是否有急奏,让李大人不辞辛苦进宫面圣呢?”盛应天问道。

“臣求见圣上,是为李贵人而来。”李呈钢大胆地回道。

“哦?”盛应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是天下太过太平,还是百姓生活太过富有,让李大人闲到居然有精力开始关心起朕的后宫了?”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恳请皇上对小女网开一面。微臣得知小女在宫中冒犯了皇上,特来代小女请罪。”李呈钢把盛应天的嘲讽统统抛诸脑后,告诫自己是幻听,是幻听。

“原来李大人是为了贵府千金而来。”盛应天恍然大悟道,“只是朕好像没有听明白,朕并没有处罚她,何来网开一面?还是在李大人心中觉得朕必然会处罚尚书府千金不成?”

“微臣不敢。”李呈钢慌忙下跪,连声道,“皇上仁爱,全民皆知,微臣枉猜圣上心思,实乃死罪,请皇上赐罪。”

“好吧,既然李大人都要求朕赐罪了,朕又如此仁爱得全民皆知,朕若是不答应李大人这个请求,岂不是体现不了朕仁爱的一面?”

“谢皇上。”李呈钢糊涂到并没有听清前一句,只道是盛应天答应对沫儿网开一面,连忙谢恩。

“来人,将李大人赐死!”盛应天半眯着眼,冷声道。

安公公傻掉了,就这样把人给赐死了?刚想传旨,便见盛应天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在皇上跟前办事,最重要的是懂得看脸色,皇上眼珠子一动,就要能知道意欲何为。

安公公闭上嘴,老实地待在一起,同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大人。

“皇上……”李呈钢大惊,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流,惶恐地问道,“皇上,不知微臣所犯何罪?”

“李大人,你的记性好生差,果然是人老了。你刚才不是还对朕说过枉猜朕的心思是死罪,这会怎么就不记得了?”盛应天一本正经地答道。

“这,这,皇上,皇上,微臣,微臣……”李呈钢实在没办法接这个招,半天说不出话来。

然后便见盛应天摆了摆手,道:“好了,起来吧,朕就和你开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

跟着便面色一冷道:“但是李大人,你要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话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微臣,微臣……”李呈钢刚想说知罪,突又想起刚才那一幕,硬生生把话吞了进去,换言道,“微臣谨尊皇上教诲。”

“那李大人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退下吧。”盛应天起身,对安公公说,“摆驾回宫。”

“皇上摆驾。”安公公高声唤道,先一步在前面开路。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盛应天从自己身边走过,李呈钢愣了半天,直到看不到人了,才记起自个今日到底是干嘛来的?

这情没有求到,差点倒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这个盛应天果然一直对他记恨在心,看来,沫儿在宫里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了。

妇人坏事,妇人坏事啊……

李呈钢懊悔不己,回去又免不了对自家老婆一顿责骂。

只是李呈钢万万没有想到的,皇上不仅对他当日的所作所为记恨在心,现在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报复了。

李呈钢身居要位,这也是盛应天之所以未在登基后立即动他的原因,出师无名就算当朝不说,也会被后世唾弃,他不求流芳百世,但一定不能遗臭万年。所以即便是盛应天冷酷无情,在朝野当中,也无一人会用残暴来形容他。这也是当年与七哥争皇位时众多大臣拥护他的原因,不论做什么事,就一定要有一个原因说服自己方能服众,哪怕这个原因是人为制造的。

想起当年往事,盛应天冷不防地哼出一声冷笑。

在旁守候着的安公公又是没来由的一惊,心道,这又是哪个倒霉的人要升天了吧。

盛应天八岁那年,先帝盛世均问一干子嗣:“若为君,江山与百姓,该以什么为重?”

其他子嗣们纷纷答道:“百姓。”

“百姓是江山之本,无人且无君。”

“为君之道,旨在盛世安康,百姓为乐。”

“民不聊生便江山不稳,何以为君。”

盛世均感叹莫名,这些半大的孩儿,若不是时刻所想着,哪能答出如何多的道理。

唯独盛应天答道:“江山为重。”

盛世均皱眉:“何解?”

盛应天答道:“江山不在,百姓之苦乐便不是自己该操心之事,管好自己不饿就行。有了稳固的江山,才有余力安抚百姓,共享盛世。”

盛世均不语,良久后,微微一笑,牵过盛应天的小手,柔声道:“应天,你才是朕的好孩儿。”

盛应天八岁那年,被封太子。

这太子之名,一享便是十年,直到七哥盛应龙的光芒突然闪露,盛应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太子之位,并不是稳坐不怠的。

但是盛应天年轻气盛,加之先帝历来对他喜爱有嘉,并不把盛应龙放在眼里,甚至不把朝中很多大臣放在眼里,他认为,这都是一群倚老卖老的家伙,所以才导致盛应龙在朝中拉拢关系群时,竟有差不过多半人数拥护他,其中有一个始终左右摇摆不定的人就是李呈钢。

跟了盛应龙的人是一群没眼色的东西,但最遭他鄙视的人不是盛应龙的铁杆粉丝,而是李呈钢这个墙头草都不算的家伙。

连一个主子都不敢选的人,何以治国?

盛应天冷笑。

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动作,他向来以为为君者若是靠手段上位哪怕日后被千秋万世的百姓歌诵,一样逃不了野史的指责。

就比如唐朝李世民,风光如贞观之治又如何,一样无法抹杀玄武门之变杀兄杀弟的罪孽。

他只是静观其变,直到他与当时还是宫女的王晴铃私情被爆光,为掩人耳目,秘密处死发现他们奸情的小太监。

盛应龙一状靠到盛世均处,声称盛应天枉顾太子的身份与宫女私会,还杀死了一个太监。

太监已死,盛世龙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更何况他堂堂一个太子连跟宫女发生点奸情,处死一个太监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盛应天失笑得不行,这个局也设得太不给力了吧。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先帝既然老糊涂到被朝中过半重臣的奏折一压,便要废他这个太子。

李呈钢就是这个时候坚定立场地站在七王爷盛世龙那一派的。

如果事情就这么顺水推舟的发展下去,也就没有此刻的皇帝了。

盛应天知道自己被废后很平静地接过圣旨,然后悄然无息地独自见了自己的父亲,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儿臣只是与宫女有情,将来儿臣还可以娶她。而您呢,父皇,您难道还可以娶您藏在秘室的男子不成?”

盛世均脸色一白,第二日早朝便收回了废太子的旨意。

自古君无戏言,那帮大臣又岂会罢休,太子党和七王子党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李呈钢站在中间,帮这边也不是,帮那边也不是。

盛应天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殿前,只是轻轻柔柔地问道:“众大人们只道是君无戏言,当初又为何执意要父皇出尔反尔废我这个太子呢?”

一脸正派的左丞相上前答道:“太子理应守礼数,淫乱后宫不可为。”

盛应天轻轻一笑:“淫乱后宫?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成,我淫了谁乱了谁,就算我与宫女有染,可我说过不负责么?”

左丞相当下便无语凝噎,默默地退下。

礼部尚书见左丞相被打趴下,前仆后继上前道:“皇上昨日方下旨废太子,今日便收回,圣旨岂容儿戏?”

盛应天又是轻轻一笑:“既然都知道圣旨不能儿戏,那诸位大人们这又是在干什么?你又可否明白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便不得不死!”

一席话说得大人们脸色一变,纷纷哑口,就连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被自己儿子的气势震到了。

太子还是那个太子,七王子党随后解散,再无一人提起废太子的事。

只是后来,大臣们私下议论的时候,就连当初的七王子党都忍不住竖起大姆指赞盛应天一句:“果然有君王之势,日后功绩绝不比当今皇上低。”

一年后,先帝去世,盛应天登基,被收藏在先帝秘室里的男子放出来,果然妖艳无比,眉语间说不出的妩媚,难怪父皇要秘室养娇。

那男子自知靠山不在便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勾引盛应天,本来余生尚可苟且被他一招尽毁,一杯毒酒便送了命。

而盛应天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骂道:“晦气!”

前尘旧事绝口不提,一帮七王子党并未被秋后算账。

盛应天对当时在朝中对他质问的左丞相和礼部尚书犹为重用,当时他的原话是:“二位大人当日与朕在朝中对抗,虽是仇人,但却令朕钦佩有嘉。做为臣子,拥军护主到最后一刻,这才叫忠心。朕相信你们当初拥护七哥是因为他的才智,朕也同样认为朕的才智不比七哥差。你们当初的选择无关对错,但如今,便是朕的天下,望二位还能以当日拥护七哥的决心来拥护朕。”

二位大臣差点就当场泪流满面了,从来都只见过太子冰冰的脸,即便是笑也是冷笑,此刻竟是如此真诚,“扑通”一声就朝着盛应天跪下,高呼:“臣等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是盛应天心里一直有根刺,就是李呈钢!

他讨厌这种摆摇不定的人,他日一旦有敌人来犯,最容易叛变的就是这样的人,何况,他还手持着重兵。

他还一直不知道这个李呈钢的女儿已经入宫一年多了,原来机会可以来得这么容易,他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后宫诸位妃子们的配合呢?

要不是她们,他又哪里会去注意到后宫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在。

突然想起那张羞羞涩涩的脸,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木头,李呈钢这样的人物,怕也是只生出这种软弱无能的女儿了吧。

“安公公。”盛应天唤道。

“奴才在。”安公公身后一凉,顿时起了一身的冷汗,平日这个主子只会叫他小安子,向来只有在他犯了错的时候才会叫他安公公啊。

莫非刚才那个冷哼声是为了证明即将倒霉的孩子是他?

盛应天问道:“听说李大人与七哥还走得很近是吧?”

安公公小心地回答:“这层,奴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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