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31 13:43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公主不易》
作者:猫宁
主角:孔言,司徒阳
小说简介:
最美好的十年,我与你相识,相知,相恋。最迷茫的十年,我与你分离,相聚,纠缠不清。那么最后的那几个十年,我想与你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第3章小说试读:
“唰,唰,唰。”
随孔言而来的将士们纷纷拔剑,剑刃对着的正是那屋中端坐着的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孔言冷冷的问,她命令自己冷静,命令自己控制好心中的那丝痛楚和…欣喜。
她恨自己竟在看到何子易的一瞬间…有过片刻的喜悦。
“嗯?你们认识?”老者看起来不算惊讶,但好像又确实事先不知道二人认识似得。
孔言看向老者 “先生,您知晚辈是南国公主,却不知这位是害我南国覆灭的齐国皇子?”
“你这丫头真是,唉。”老者也不生气,笑着坐在何子易身边,说:“老朽并不觉得南国公主和齐国皇子会认识。”
孔言听后一愣,随即冷笑着看向何子易“那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想必是先生救了这个人吧,您大概不知道,这个人处心积虑的在晚辈身边十年,最后害得我南国覆灭。”
“是这样吗?”老者笑着看向何子易。
何子易垂眸低首,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老者慈爱的拍了拍何子易紧握的手,看向孔言“殿下觉得,他做错了?”
“当然。”孔言失笑,样子有点像小刺猬“先生这么问,难道是觉得我南国该亡?”
“南国与齐国早在百年前就开战,死伤无数,民不聊生,尤其是南国,完全处于劣势,可相反齐国却并没有让百姓受到战乱的摧残,殿下,如果一个国家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还能称为国家吗?”
孔言沉默,是的,她知道,早一点结束战争是最好的选择,可…
“可齐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取得胜利,甚至不惜皇子去做…呵,试问先生,这样的君王,难道称的上是仁君?”
老者笑而不语,他活了百岁有余,深知有些事是没有真正对错的。
见老者不说话,孔言看向何子易,冷冷问:“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何子易回答的干净利索,不带一丝犹豫,就像是孔言最初认识的那个小哥哥一样,永远都是那么冷静,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慌乱似得。
“殿下,让我们杀了这个畜生,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是啊殿下,还和这畜生废什么话!”
院子里的将士们各个跃跃欲试,他们都是从战场爬出来的,是从自己兄弟的尸体上爬过来的,没有人不恨何子易,要不是他,他们的兄弟不会白死,他们是战士,战士的战斗就是为了保卫国家,他们始终都相信南国当时并不是非亡不可。
除此之外,他们更恨何子易的背叛,因为在南国那些日子,何子易曾随同孔祁和唐解多次出入军营,因身手了得,头脑精明,深受将士们仰慕。
他们原本以为…何子易会和自己并肩作战的。
而何子易则无视了将士们的怒吼,看着孔言和唐解道: “你们不想杀我?”
唐解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恨不得千刀万剐!”孔言恶狠狠道。
“那怎么还不动手?”说着何子易站了起来,走到唐解和孔言面前,见他们一动不动,轻笑道:“知道南国为什么会亡吗?因为你们,因为你们不够坚定,其实我藏身南国皇城十年,怎么可能不露半点马脚。”
“够了,何子易。”唐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而何子易却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其实我很同情你们,你们不过十六七岁,要说保家卫国也太早了,但你们父辈不成器,把烂摊子交给你们,南国的里面都烂了,我想这你们比我更清楚。”
“我说够了!”唐解提手欲拔剑,可最终剑还是没有出鞘,他只是抬起剑鞘抵在何子易心口,红着眼道:“孔祁一直在努力。”
“可他失败了,而且已经死了,我给过他机会,但他并没有让我看到南国有一点点改变,到最后连他都放弃南国了,你们又在坚持复国,是妄图再次挑起战争吗?”
沉默,院子里的将士也沉默了,他们无奈,他们知道何子易说的是对的,但是…南国是他们的国啊!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老者这才开口“既然殿下是来做客的,就暂且放下这些,相信殿下也不想让老朽这小居染了血,不如你们坐下来尝尝老朽这茶,大家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说罢,一位看起来比孔言还小不少的青袍少年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说是已备好吃食,请将士们过去食用。
待将士们走后,屋子的门缓缓关上,留下的人除了孔言,唐解和邱烨外,自然还有何子易和方才那位青袍少年。
“师弟,把药喝了。”说着那少年变戏法似得端出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孔言见后不自觉的微微一愣,随后把头撇向一边,她想大概是驺业伤着了,不过何子易最怕苦的东西了,怕是不会喝。
果然,只见何子易接过药碗却不喝,而是放在了桌案上,看着就是一副这黑糊糊的东西与我无关的样子。
“想必这位就是先生的小徒吧。”邱烨放下手中的茶盏,见老者点头后,继续道:
“方才听这位小兄弟唤何子易师弟,先生可是也收他为徒了?”
“正是。”
听老者这么说,孔言和唐解都皱起了眉,心想这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避世多年却对外界一切了如指掌,若说他真不知道何子易和南国的渊源,怕是鬼都不信。
可他既然收了何子易为徒,又为什么放他们进来。
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这是青袍少年插嘴道:“师弟,你总偷看对面那丫头的手作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有些石化,就连老者都停住了端茶的动作,真是连尴尬两字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