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03 13:22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靓妞儿,快快来爷麾下》
作者:春日花开
主角:白夏,炎奕
小说简介:
男人黑眸轻眯,横压在女子上方,嗓音魅惑,“还逃吗”? 女子小脸红润,眸光闪闪,轻轻摇摇小脑袋,“不逃了”。 “这才乖”。。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只想要在你的羽翼下肆意幸福,有你,此生才是最美。。。
第3章小说试读:
那样的纷乱下,他们有口说不清,割地赔款,整个炎家家业都赔上去,只因了愧疚,欠人一条命,拿什么还,总不能真让儿子偿命吧。
五年前的炎家,在整个A城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巨贾,商家痛失爱女,而纵火者却是声誉极高的炎家,此事闹得纷纷扬扬,儿子整个灵魂都木然了,炎父炎母看着心疼,却有心无力,他们没法替儿子找来活的商姝儿。
那时的炎奕,刚满十八岁,正是年少轻狂时,集富二代所有通病于一身,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围城里,猖狂的不可一世。
那时的炎奕,叛逆张扬,打架斗殴无所不做,因为年轻,所以无谓,因为年轻,所以承担不起,而商姝儿,就是他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的债,无法偿还的命债。
当商家律师找上门的时候,炎奕被他父亲堵在身后,一纸协议,对方只要炎家,整个炎家的所有。
炎母只记得当时丈夫沉默了许久,从不抽烟的人那次却狠狠吸了整整两包,有没有钱,她不在乎,她从来都只希望一家人能够好好的。
在商家提出要求的那天夜里,丈夫拥着她,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如果在以后的近几年,我无法给你和儿子物质上的保证,你会不会怪我。”
她当时泪流满面,他们是白手起家,一点一滴才走到今天,现如今要将好不容易拼起来的生活让出去,那是鲜血和青春铸就起来的一切,他怎能不心痛。
她紧紧抱住丈夫,哽咽的话语断断续续,“只要,只要我们一家不分开,其他的,其他的就算重头来过也没关系”。
他们的老宅子已经烧了,公司被吞并了,炎氏名下所有资产都通通让权给商家了。
其实都不重要,商家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他们愤怒,他们心痛,报复性的拿去一切都是应该的。
可她后来越琢磨越觉得这事不对,可到底哪里有问题却说不上来。
“咳咳”,丈夫的一声干咳将回忆中的妻子拉回来。
炎母抬头,目光略向楼梯。
白夏一身白衣自楼上而下,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很多。
炎母一路看着白夏,眼睛一眨不眨。
像,真像,尽管理智已经说服内心,但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那张小脸,太像了,就连她这个经常和姝儿接触的人都会搞错,第一眼看上去,绝对一模一样。
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存在,怪不得儿子会情绪如此激动。
可再慢慢研磨下来,又觉得不像,眼前的女子白色毛衣,白色半身秋冬裙,气息恬静,身形单薄,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纯粹的透明,整个人给人感觉像是沐浴在一片圣洁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淡漠却不会突兀。
而商姝儿是较妖娆的,眉眼间总是有一肌风尘,她之前也有穿过如此白色,不过气质上却差下去很多,但是儿子喜欢,他们还是爱屋及屋了。
白夏眉眼弯弯,感激的向着面前的一对夫妇鞠下一躬,“伯父伯母,谢谢你们救了我,要不是你们,我恐怕早已冻死在街头”,炎家父母到是吓了一跳,本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相像的也太离谱了,还在愣神中没反应过来的大脑硬是让白夏这一举动给惊的回到正常状态了。
炎母赶紧起来握住白夏的手,扶她直起身子,“这是做什么,按理说救你的是我儿子,你可别折煞我老两口,我家那小子估计也快回来了,到时有什么跟他说就行”。
拉着白夏就近坐在她身边,瞧了眼丈夫,“叫白夏是吧,瞧这小脸长得,多讨人喜欢,饿了没有,先吃点清粥暖暖胃,刚醒来还是清淡点的好”,“小容,粥熬好了没”炎母向着厨房轻喊一声。
“已经好了,太太”。
白夏本想说不用了,都打搅这么几日了,她实在觉得很不好意思,可不等她说出口,小容就已经将粥端了出来,她只能由着炎母拉着她挪步到餐桌。
正准备拉开椅子,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小容恭敬的问候“少爷回来了”。
白夏握住椅背的手稍微一顿,那晚模糊中走向她的人影要真实出现了吗?她不是没有期待,只是将这份心悸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深呼吸整理好情绪,轻轻回过头。
有那么一瞬,白夏的心跳几乎停止,就像命定的那般,只一眼,便叫她无路可退,那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召唤,牵引着她,直至生命尽头。
离她不远的男子静静站在那里,是她一直渴望找到的那样高大,那样子的安全感。
本该妖冶挑起的桃花眼此时沉沉盯着她,高耸的鼻梁下一双薄唇紧抿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棱角有型的俊脸微微紧绷,却丝毫不影响他与身俱来的贵气。
脖颈的领带拉成松散的样子,裁剪合身的西装包裹着健硕有力的肢体,整个人灼灼其华的立在那儿,俊美非凡。
炎奕屏住了呼吸,口袋里握紧的拳头隐隐颤抖,心早就乱了阵脚。
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一种酸楚咆哮在这空间了,有什么一触即发。
白夏仿若没有感觉到这种执拗到悲鸣的气息,死死盯着急急进门的炎奕,这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征服力的人,本该是游戏人间邪魅而不可方物的,却怎么会置身黑暗,那么黑沉到绝望的房间,他到底已经住了多久。
等到白夏回过神来,男子已经来到她面前,脸颊上有温热传来,男子的手缓缓触了上来,轻轻摸索,从眉到眼,一点一滴,白夏僵住了。
炎奕沉痛到溃烂的心紧紧纠在一起,眼前的女子明明就是她,一模一样的脸庞,一模一样的毛衣、裙子。
就算气息完全变了,感觉全部没了,他也执拗的希望是她,可为什么就不是,到底还要折磨他多久,他已经累到不能动了。
沉下身体将眼前娇小到一捏就碎的女子轻轻拉进怀里,他只想要抱一抱,让他抱一抱就好,哪怕是自己骗自己。
白夏僵着身体任他抱着,刚刚还浮躁有片刻羞涩的心沉沉落了下来,她分明看到男子痛苦的眼里透过她看到的是别人,那般沉重的拥抱,就连神经末梢都散发着伤痛,她觉得胃里烧得厉害,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食,所有才会如此的疼痛难忍。
炎父轻轻拍了拍双眼红红的妻子。
炎母会意,清了清喉咙把那份酸涩压下去。
“我说儿子,你这是做什么,可别吓坏了夏丫头,不要以为救了人家就可以随便乱占便宜”炎母打趣的拉开一直环住白夏不放的炎奕,那份哽咽早已清散进心底。
白夏淡笑着退开,“伯母,或许炎少爷想要的救命之恩就是抱一下呢”,话刚说完,她先就忍不住自己笑开来,因为有太多的沉重她不得不面对,所以,她必须得打起精神才是。
“哈哈,我这儿子啊惯坏了。”随着炎父爽朗的附和声冲破了这一室的窒息。
“夏丫头,来来,先吃点东西再说其他的,被这臭小子一搅和,粥都快凉了,我们都已经吃过了,你先垫一下肚子”。
炎母按着白夏坐进椅子里,一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一手拉开椅子坐在白夏身边,看着低头缓慢喝粥的女子,抬头和沙发上的丈夫对视几眼交流看法。
如此的知进退,性子安静乖巧,又怎么会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商姝儿呢,就算时间沉淀的再久,本性却是不会变的。
炎奕和父亲坐在沙发上,脱了西装外套,薄薄的衬衫抵挡不住健硕有型的身材,当年那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早就已经随着伤痛消亡了。
深沉的眸子从未离开过白夏的身影,桃花眼微眯,再一次细细打量着女子,白色毛衣、裙子,那是当年姝儿众多衣服里极平凡的一套,因为姝儿穿了一次后就不喜欢了,他却觉得衣服很好看,就随手拿回来扔在衣橱里,一放便是五年。
今天她会穿上这套应该是母亲特意安排的,她只想让他看清现实。
餐桌前的女子侧着他而坐,从沙发上看过去,小巧的侧脸被长发遮住了,吃粥的样子很缓,整个身体比起姝儿来讲,纤细的太过,除了那张脸,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一处相像,姝儿是一团火,而眼前的女子却是一汪清泉,温润的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他有想过要放下那段让他喘不过气的过往,可每每夜深人静时,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那向他伸手呼救的女子,鲜血不断流淌的死死盯着他,牢牢困住他,他挣脱不了。
白夏虽然静静坐着,但自沙发上传来的两团炙热火焰让她只觉得如芒在背,一向淡然的性子突然见到自己想像中的人,那般的激动下却好似来迟了一步,有些怅然,但被他像猎物般盯着还是有些心跳加速及大脑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