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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心头肉,我走了,你怎么活?

2017-07-25 23:23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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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是你的心头肉,我走了,你怎么活?这段爱情就这样在心头渐渐展现出来,想必这样的一段爱情一定会变得不平凡!乘龙快婿 早晨忽然下起雨来,滴滴答答地,把江面上浓雾一点点地冲散了。渐薄的雾气中露出一条摇橹的小渔船,吱吱呀呀地靠了岸。从船上跳下了一个孩子,手里拎着几条还在摆着尾巴的鱼。

  我是你的心头肉,我走了,你怎么活?这段爱情就这样在心头渐渐展现出来,想必这样的一段爱情一定会变得不平凡!

  1.乘龙快婿

  早晨忽然下起雨来,滴滴答答地,把江面上浓雾一点点地冲散了。渐薄的雾气中露出一条摇橹的小渔船,吱吱呀呀地靠了岸。从船上跳下了一个孩子,手里拎着几条还在摆着尾巴的鱼。见江边站着的一个女子,孩子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嘻嘻地打招呼:“靳小姐。”

  靳雨柔收起了有些恍惚的眼神,温柔地笑了笑,点点头,递给孩子一块银元,接过了孩子手里的鱼。

  小男孩兴奋得脸发红,冲靳雨柔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跑了。

  靳雨柔看着孩子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老仆从远处走过来,低声说:“小姐,骆公子又让人带东西来了,老爷让您回去。”

  靳雨柔垂下眼帘,微微叹了一口气:两年了,她还在这里等着谁?

  靳雨柔将手里的鱼递给老仆,淡淡地说:“知道了,回去吧。”

  回到家,靳雨柔的父亲靳文远便迫不及待向靳雨柔指着一个盒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这是骆少爷送来的法兰西羊毛披肩。他特地从上海买了派人送来,可见对你有多上心。”

  靳雨柔接过礼物,看也不看便放在了桌上。自从订婚后,骆家少爷常派人送来人参鹿茸、衣裳首饰,她都是这般不咸不淡。

  靳文远沉下了脸,说:“我可告诉你,骆家少爷可是我千挑万选的乘龙快婿。不管你愿不愿意,十日后给我乖乖地嫁到骆家。你见了他便会喜欢上他的。”

  靳雨柔不出声,只是低着头站着。

  靳老爷气得脸通红,指着她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许久,他才叹了口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靳雨柔回到房中,坐在窗边,峨眉微蹙望着院子里雾中转动的光柱,心思却飘到了远方。

  方才父亲的话像是钟声一般敲醒了有些浑浑噩噩的她。还有十日,她便成了别人的妻子,她却还在奢望着他会回来带她走。他温柔俊雅的笑脸仿佛还在眼前,靳雨柔的心忽然痛得她不能呼吸。她揪着自己的衣裳,靠在窗栏上。

  靳雨柔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自从那一夜起,她便落下了这心悸的毛病,大夫说是忧思过重。

  那日邝安杰说要带她走。她千方百计地逃了出来,到了约好的地方却没有等到他,而是等到了父亲。

  有人说,邝安杰原本就是为了钱才接近靳雨柔。如今,他带着靳文远给的钱和一个新来的小丫鬟,早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连江边卖鱼的孩子都说,看见邝安杰和小翠上了会喷气的大船走了

  靳雨柔却不肯相信,总是在想,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他会回来接她的。

  靳文远忽然进来,满面红光地说:“女儿,骆家说现在局势不稳,想把婚礼提前。三日后就成婚。”

  靳雨柔起身,一脸沉静,“要我嫁到骆家也不难,只要你让我再见邝安杰一面。”

  靳文远沉下脸来,冷冷地说:“不可能。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邝文杰他已经死了!”

  靳雨柔身子晃了晃,脸色发白,喃喃地说:“不会的,他说过要带我走的,你骗我。”

  靳文远见她脸色吓人,有些心疼起来,放软了声音说:“那日他坐的船在江里翻了,他为了救人,没能上来。”

  靳雨柔大叫,声音尖利刺耳:“不可能,蒸汽船就算是碰到了礁石也不会沉的。而且他在江里捕鱼长大,水性那么好,怎么可能被淹死!!”

  靳文远从怀中掏出一个怀表,举到靳雨柔面前说:“这是从他手中取来的。你认得吧。小翠的尸体也找到,我念他们也与我们家有些缘分,可怜他们,便葬了他们。这两年我见你身体不好,不忍心跟你说。”

  靳雨柔一把夺过怀表,放在眼前仔细看着。没错,是她送给邝安杰的那一个怀表,表壳上刻了一个小小的“安”字。她祈望这个怀表能给他带来平安,却残酷地成了他们天人永隔的证据。靳雨柔胸口一阵窒息的刺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2.恶霸

  小城中热闹非凡,靳家要嫁女了!

  知情的人皆叹息,靳雨柔终究是敌不过父亲靳文远的威逼,肯乖乖出嫁了。说起来,靳雨柔也很可怜,她原本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叫邝安杰。邝安杰是靳家的小工,两人原本约好私奔,谁知道邝安杰没有赴约,消失了。

  如今要娶靳雨柔的可是上海警备司令的独子骆展彦。虽然靳雨柔不放在眼里,靳文远却很是满意。在这军阀混战的乱世里,有个拿枪杆子的亲家,比什么都强。

  就说今日,来接亲的不是轿子不是马车,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汽车!小镇上的人许多都是平生第一次见到汽车,新奇得不得了,啧啧地感叹说:“靳家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大靠山。”

  没人知道,靳家门口吹吹打打,里面却乱成了一团。

  因为,靳雨柔不见了!

  靳文远做梦也没有想到,柔弱文静的靳雨柔竟然趁夜独自一人逃了!

  靳文远也不敢声张,只能悄悄派人去找。骆展彦听过副官打电话向他禀报的情况,便立刻猜到有古怪。他在电话里威逼利诱了几句,靳文远便只能招了。

  靳文远原本以为骆家定会愤然退婚,谁知骆家二话没说,立刻调了一百多士兵,开始在镇子周围拉网一般仔细搜寻。

  终于,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在小镇几十里外山中的尼姑庵里找到了正准备剃发出家的靳雨柔。

  骆家的副官,只抛下了一句话:“我家少爷说了,若再敢怂恿我家少奶奶做傻事,便将这里夷为平地。”便头也不回地带着人扬长而去。

  庵里的师太被吓得缩在墙角抖如筛糠,眼睁睁地看着靳雨柔被硬塞上了轿子走了。

  下了山,靳雨柔又被“请”上了等在山脚的小汽车。

  她没有想到,传言中英俊温和的骆少爷原来是个恶霸,气得浑身直哆嗦,却没有办法。

  副官态度恭敬,语气却带着几分命令地说:“少奶奶,少爷说了,你要想想靳家老少。”

  靳雨柔深呼吸,暗自冷笑:不过就是看上了我这副皮囊,等下我便划烂这张脸!

  只是,门关上了,她搜遍自己全身,却一点尖利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就连指甲也是刚剪的。

  副官从倒后镜中戒备地看着靳雨柔,少爷说,靳家小姐看着美丽温柔,其实刚烈如火,果真如此。还好他们早有准备,为防止她寻伤了自己,连车子的四壁也细心垫了海绵。

  副官不敢再耽搁,决定连夜赶回上海。

  3.你是谁

  夜里,骆家热闹非凡,只等着接亲的车子一到便开席。只是结亲的车子迟迟未到,骆家少爷骆展彦却等到了副官的电话。副官在电话里惊慌失措地说:“少爷,我们中途下来休息。没想到靳小姐抢了车钥匙,慌不择路把车开到了湖里。我刚才和兄弟们下去搜了一圈,没找到。湖水太冷,天又黑,怕是凶多吉少。”

  骆司令气得直拍桌子骂娘。骆展彦脸色发白,却冷静地命令说继续搜,然后派人打发走宾客,只说新娘旅途劳累不便见客。

  骆司令见骆展彦吩咐备车,似是要出去,十分奇怪:“你去干什么?你又不会水性。”

  骆展彦沉思了一下,才说:“总要去看看,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不好交代。”

  骆家在湖里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车子冲到了湖中央最深的地方,人又在车里,就算是死了,尸首也未必会浮上来。

  骆家只得跟靳家说靳雨柔失踪了。

  靳家虽然知道了一点消息,可是毕竟是靳雨柔自己闯出来的祸。况且,骆家暗示还认亲家。

  一来最初想找个有军权的家族来做靠山的打算也没有落空;二来若是闹起来撕破了这张脸,靳家才真是人财两空,所以,靳文远只能学那哑巴吃黄连,闷声吞下苦水。

  上海市郊区,教堂办的孤儿院中,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给孩子们唱着歌,分明就是消失了许久的靳雨柔。

  那一夜,靳雨柔凭着邝安杰教的好水性打开车门,悄悄游上了岸,再趁黑逃走了。她改了名字叫邝柔,在这个孤儿院里找了份工作,既可以养活自己,又可以帮助那些孤儿。她总觉得这样,她便会离邝安杰更近一些,因为他也是孤儿。

  她正和孩子们嬉笑着,忽然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靳雨柔忍不住愣住了,像是中了魔一般,抛下了孩子们,循着琴声而去。

  一个年轻男子穿着西装,正在教堂后的大刺槐树下弹着竖琴。

  只是那张脸让靳雨柔红了眼眶。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怕这又是自己的美梦。在学校时,邝安杰也喜欢这种少见的乐器,常弹给她听。

  那人看见她,停下手,默默地看着她。站在一旁的修女笑着向靳雨柔招手,说:“这就是我常说的好心人。今日他又带了好不容易从国外买来的竖琴来送给孩子们。”

  那人礼貌地向靳雨柔打招呼,寒暄了几句便走了。

  修女望着他的背影叹气说,他常来送东西,探望孩子们,却从不肯留下姓名。

  靳雨柔垂下眼帘,可惜了,虽然脸一模一样,却不是他。

  他不会这么冷淡、疏远。

  修女又说,他两年前遇见过一次船难,落水时被船上落下来的东西砸到了头,前尘不记,还落下了怕水的毛病。

  靳雨柔猛地抬起眼,盯着他快要消失的背影。因为狂喜,她的身子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是你吗?邝文杰

  4.你忘了的往事

  那人再来时,靳雨柔正在跟孩子们讲故事。他微笑着也坐在一旁听着。

  从前,有个孤儿在江边长大,他会捉鱼,水性极好。有个小姑娘喜欢吃鱼,便每日到江边等着他,跟他买鱼。姑娘长大了,孤儿也长成了帅小伙。姑娘发现自己爱上了小伙子。她悄悄地给钱让小伙子跟她一起上洋学堂。姑娘的父亲发现了,暴跳如雷,逼着他们分开。姑娘和小伙子决定私奔。

  讲到这里,靳雨柔忽然停了下来。孩子们追问后来怎么样。

  靳雨柔忽然转眼看着那人,问:“后来怎么样?”

  那人呆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说:“后来,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靳雨柔叹了口气,垂下眼帘。

  他支走了孩子,笑了笑,说:“你哪里听来的故事,怎么只听了一半。结果编不下去了吧?”

  她抬眼看着他,忽然流下眼泪说:“这是我的故事,也是你忘了的往事。”

  他满脸地迷惑,见靳雨柔哭得如此伤心,有些不忍心,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那人忽然来得勤了,除了给孩子们带东西,还常给靳雨柔买东西。靳雨柔沉浸在快乐之中。她想,虽然他忘了,但是只要他在她身边便好。

  他试探着拥抱她,吻她,她全然接受。她靠在他怀中,满心的幸福和甜蜜,却总有着梦境一般的不真实感。

  一个月后,他向她求婚。

  靳雨柔带着泪,笑着答应了。

  他说要带她去见父母。靳雨柔想,是要谢谢那家收留了他的好心人,便欣喜地应了。

  这一日,他似乎是害怕她跑掉一般,紧紧地牵着靳雨柔的手。她抿着嘴笑,从来都镇定自若的他竟然害怕成这样。她伸手温柔地回握,想要告诉他,其实幸福来临时,她也很慌乱。

  他把她带到了一栋很大的小洋楼前。靳雨柔十分惊奇,她没有想到,原来收养他的人竟然如此阔绰。

  进到大厅中,靳雨柔竟然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那夜噩梦一般的往事在她脑海中浮现,靳雨柔惊慌地握紧了他的手,想要拉着他逃走。他却死死攥着她的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靳雨柔转眼望着他,满脸的疑惑和恐惧。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我是你未拜堂的丈夫,骆展彦。这里是骆府。”

  靳雨柔脸色苍白,是的,他从未说过他的名字。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便是邝安杰。

  多日未犯的心悸又一阵阵袭来。她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晃了晃。骆展彦面色一紧,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扶她。她倔强地推开了他的手,却还是倒在了他的怀中。

  5.妾

  靳雨柔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侧厅的沙发上,旁边的客厅中传来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靳雨柔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门边,侧耳细听。

  靳文远低声地说:“骆老爷,骆少爷,小女自小娇生惯养。请多担待,多担待。”

  骆司令粗犷的声音也骤然响起,说:“因为你女儿有心悸的毛病,我儿子竟然肯去装那个死人哄她自己乖乖回来。我们要是真想硬弄她回来,就是烧了那个孤儿院也没有人敢吭声,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担心什么?”

  骆展彦淡淡地说:“靳老爷不用担心。既然她还活着,只要肯安分地呆在我家,妾的名分我自然会给她,骆家不会亏待他。”

  靳文远喏喏地应着。

  骆展彦的声音忽然一冷说:“若是她还想着在我这里来来去去,寻死觅活,坏了我们家的名声,到时候我父亲就算把靳家夷为平地,我管不了了。”

  靳文远忙声音发颤地应了一声。

  门后靳雨柔摇着嘴唇退了一步,捏紧了拳头:果真是虎父无犬子,骆展彦一席话,恩威并施。看样子,她一时之间是逃不掉了。

  从此,靳雨柔便成了骆家的妾。

  骆家果然待她也不薄,吃穿用度都是舶来货,她的房间还是花园边最安静景致最好的小院子里。

  而她,每日除了吃便是睡,最多到花园里散散步。即便是散步,她也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骆展彦从不来看她,她见到骆展彦也远远地绕开。于是,她成了骆府上的一个影子。

  骆家在这上海权势滔天,骆展彦英俊多才,每日来骆府提亲的人熙熙攘攘。这些人多是达官贵人,门房老远就大声地报,隔着院墙都能听见,吵得她不能安心。

  她在花园中散步,看见一个女子穿着洋人的蓬蓬裙和黑色高跟皮鞋,趾高气昂地从门口穿过长廊,往正厅上走。

  跟着靳雨柔的一个丫鬟诧异地低声说:“怎么还有姑娘自己上门的?”

  另一个笑了说:“李柔小姐都来了好些次了,听说她是喝了洋墨水的,不在乎这些。李家和骆家门当户对,李小姐长得又好,和少爷最是般配。连眼光极高的老爷都很满意,不久就要商量婚期了。”

  话还未说完,便看见长廊的另一头,骆展彦慢慢地走了过来。

  李柔一见骆展彦立刻快步走过去,熟骆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拉着他往花园中走。

  骆展彦虽然有些不情愿,只是拗不过李柔。花园中有个大大的水池,骆展彦忽然身体僵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此时池边的桃花开得正好,粉团团地衬着屋角的飞檐,煞是好看。

  李柔撒着娇,要骆展彦给她折花。

  靳雨柔暗自笑:这么急着便要争宠给我看。可惜了,我根本不在意这个。

  靳雨柔虽不在意,但是却不想在这里碍人眼,于是转身打算回屋。

  刚走开没几步,靳雨柔便听见身后池塘里“噗通”响了一声。

  身后的丫鬟们哭叫着:“不好了,快来人啊,少爷落水了。”

  靳雨柔回头一看,池边石头上一块青苔被蹭破了,池面上冒着气泡。

  身后的丫鬟们求着靳雨柔说:“少奶奶,快去救少爷,那个池水极深,少爷不会游泳。”

  靳雨柔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跳到水里。

  她急急忙忙地入水,冰冷的池水刺得她呼吸一窒。骆展颜闭眼躺在池底。靳雨柔像是看见了那梦中出现的一幕,邝安杰在那深深的水底闭眼躺着,等着她去救。

  她无比惊慌地扑向骆展彦,将他托出水面。

  下人们欣喜地叫着,七手八脚地帮忙将骆展彦捞出来,放在池边。

  骆展彦面色发青,嘴唇苍白,靳雨柔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她精疲力竭,还要挣扎着要给他做人工呼吸,却被扑上来的李小姐推开了。

  经过李柔几分钟的急救,骆展彦终于睁开了眼,却说不出话。

  仆人们顾不上询问靳雨柔,便把骆展彦搬到了离花园最近房中,也就是她的房间。

  靳雨柔心里极不情愿。只是骆展彦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这种时候,计较不了那么多。

  6.真糊涂,假糊涂

  匆匆赶到的骆司令黑着脸问李小姐:“彦儿从小就不会水性,出事之后还得了畏水症,你早就知道,为何要逼他去池边摘花?”

  李小姐瞟了一眼靳雨柔,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骆司令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冷着声说:“李小姐先回去吧。”

  李小姐哀哀地看了一眼还神志不甚清楚的骆展彦,咬着唇,捂着脸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骆司令等李小姐走了,才淡淡对靳雨柔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少爷。”朝下人们挥了挥手,便走了。

  屋子里的下人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骆展彦和靳雨柔。

  靳雨柔也想走,只是从她把骆展彦从水里捞起来开始,他便攥着她的手不放。刚才骆司令在,她有所顾忌,只能任骆展彦拉着。如今人只剩了他们两个,她立刻一根一根地扳开他的手指。

  骆展彦眉微微睁眼看了她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柔,莫走。”

  靳雨柔低声地说:“少爷糊涂了,我不是李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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