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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淫魔找女人,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她!

2017-09-25 22:02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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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是一段非常崎岖的爱情故事,我陪淫魔找女人,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自己的知己,也是自己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这可怎么办呢?纨绔子弟 许玲珑数着自己手里的银票,两只水汪汪的杏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这是她从南边乡下来到京城之后,连蒙带骗促成的第九十八桩婚事了,只要再做成两桩。

  这是一段非常崎岖的爱情故事,我陪淫魔找女人,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自己的知己,也是自己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这可怎么办呢?

  1.纨绔子弟

  许玲珑数着自己手里的银票,两只水汪汪的杏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这是她从南边乡下来到京城之后,连蒙带骗促成的第九十八桩婚事了,只要再做成两桩,她就成功晋级百发百中媒婆行列。

  忽然,手中一空,她抬头便见到莫琅谦拿着她的银票,穿得极花哨,像是一支迎风招展的鸡冠花,极其讨人嫌地站在她面前。

  莫琅谦是丞相家的独子。

  丞相才不过从南边入京履职三年,许多人连丞相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却知道莫琅谦。人都说莫琅谦是万贯家财一日散尽,潘安之貌酒肉皮囊,城中有女儿的人家都对他避之不及。

  许玲珑暗暗翻了个嫌恶的白眼,便在脸上堆出职业媒婆的假笑问:“莫公子,何事?”

  莫琅谦用他白玉一般地指头轻弹着银票,说:“帮我找个老婆,如果能入赘到公主家就最好。”

  许玲珑很惊讶:这个花花公子消息竟然这么灵通。

  虽然富可敌国的白王爷携公主,一路从南边过来的事情甚嚣尘上,但是她也是昨日才收到准信,说白王爷和公主已经到了城外。

  她如此卖力工作,也为了能在他们到达京城之后,获得他们亲事的独家代理,挣下她下半辈子的吃穿。

  许玲珑干笑了一声说:“莫公子文韬武略,玉树凌风,家财万贯,实在是没有哪个姑娘家配得上您。”

  莫琅谦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是老爷子断了我的月钱,说在他归天之前我若是还单着,就把那万贯家财送到庙里去,我才懒得找你。”

  许玲珑一拍手,“这不结了?你直接去做和尚吧,以您的资质,不日便能混个主持。如此一来,你爹的钱就跑不掉了。”

  莫琅谦收起了笑脸,拉下脸来说:“那你就做尼姑陪我吧,从今日起,我便跟着你,直到你给我找到老婆为止。”说完,把银票还给了许玲珑。

  许玲珑觉得自己方才数钱的快乐被莫琅谦完全搅了,她愁眉苦脸地想:虽然,她也是靠用团扇挡兔唇,瘸子骑大马的骗人伎俩,才能做成这许多桩媒,可是把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骗了嫁给莫琅谦实在是太缺德了,她是绝对做不来的。

  2.蒙你“媒”商量

  古佛寺里烟雾袅袅,许玲珑一身丫鬟的装扮,生拉硬拽地将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给拖了进了大殿。

  有家人找许玲珑说媒,眼看要成了,姑娘却在来庙里上香许愿之时忽然失踪了。官府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出来。许玲珑心里着急,便许诺莫琅谦,帮他找个好老婆,连哄带吓地逼着莫琅谦装女人来引出色魔。

  此刻,许玲珑双手合十,闭眼虔诚地跪在佛前低声许愿:“菩萨,菩萨,保佑我今日事成。”

  莫琅谦也跪下低声说:“菩萨,菩萨,保佑我快些找到个任我吃喝逛妓院还能赚钱养我的老婆。”

  许玲珑听了,忍不住白了莫琅谦一眼。

  一个和尚忽然冒出来,说要带他们去求姻缘上上签。

  许玲珑和莫琅谦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个和尚八成是假的,搞不好就是掳走姑娘们的元凶。

  莫琅谦追着和尚在前面走得极快,进了一片竹林后就忽然不见了踪影。

  许玲珑气喘吁吁地跟着,几乎要跑断气了,最后还是落得一人茫然地站在雾气弥漫的竹林里。她心里忽然涌上不可抑止的悲哀,“连色魔都嫌弃我。”

  远处忽然飘过一个黑影,然后传来莫琅谦的尖叫。

  许玲珑忙顺着声音找去。

  只穿了一件里衣的莫琅谦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缩在许玲珑身边。

  许玲珑紧张地问:“你的衣服呢?你被凌辱了?”

  莫琅谦立刻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说:“没有,刚才来了个黑衣人,捉住假和尚走了。假和尚走了,我还穿着女人的衣服干什么?”

  许玲珑立刻蹦了起来,扯着他问:“一定是黑衣侠,他往哪边走的?”

  莫琅谦白了脸,“你要去啊?我不去,刚才都差点被吓死,我还去送死?我只是傻,又不疯。”

  许玲珑狞笑了一声,“莫非你真想到庙里花你老爹的钱?”

  莫琅谦犹豫了一下,才跺着脚,咬牙说:“走吧,走吧。”

  许玲珑和莫琅谦在竹林外找到了一个尼姑庵,方才那个和尚和几个壮汉被打晕了剥了上衣绑在门口,胸脯上刺了几个大字:我是色狼。这几个字分明是刚刺的,伤口都还在滴血。

  那些被掳走的姑娘都被关在尼姑庵里。

  救出了姑娘们之后,许玲珑将尼姑庵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黑衣人,她十分失落,又与他错身而过。

  更郁闷的是,假和尚说,他只是收钱替人办事,主谋另有他人。

  3.逃命的速度

  月黑风高,许玲珑带着一身黑衣的莫琅谦,站在李员外家后院的围墙外。

  今早,许玲珑替穷小子霍光来李员外家提亲。她巧舌如簧地向李员外说了许多,就为了阐明了一个真理:霍光和李小姐是相爱的,他们成亲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嫌贫爱富的李员外,不但不给最近捉住了色狼而名声大振的许玲珑面子,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将他们赶了出来。

  许玲珑咬着牙想:“若是这桩婚事不成,岂不是砸我了那‘包成功’的金字招牌,我还如何获得独家代理?我今晚就溜到你家,吓吓你。”

  许玲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不情不愿地从狗洞钻了进去。

  进去后抬头,许玲珑见到莫琅谦已经站在院子里背着手东张西望。

  许玲珑张大了嘴,惊讶地仰头看了看一丈高的围墙问:“你从哪里进来的?”

  莫琅谦指了指门说:“门没锁。”

  许玲珑郁闷了一下,她怎么没有想到!

  莫琅谦撇下仍在发愣的许玲珑,往前院猫腰前进。

  许玲珑忙贼头贼脑地跟上了莫琅谦。

  莫琅谦穿着黑衣还真是好看,只是,他缩头缩脑的,怎么看都像传说中的黑衣淫贼,另一个喜欢夜里出来在屋顶上散步的黑衣人。

  黑衣淫贼虽然没做过什么违法之事,京城中所有人却都恨他恨得牙疼,因为他专爱偷看别人行周公之礼。在许玲珑的心里,黑衣侠和黑衣淫贼便是善恶的两个极端。

  那个劫富济贫、武功高强的黑衣侠,是不是长得比莫琅谦还好看呢?许玲珑想得出了神,脸上露出傻笑。

  路过柴房,柴房里面有响动。

  莫琅谦探头看了一下,便立刻缩回来,转身抬手捂住许玲珑的眼睛。

  许玲珑打掉了他的手,也伸头看了一眼。

  原来,李员外和一个女婢正在屋内忙活着。

  任许玲珑老脸有多厚也不禁红了红。

  她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对着莫琅谦指了指柴房。

  按照计划,莫琅谦要假装黑衣侠去吓李员外。

  莫琅谦摇着头,低声说:“还是不要了,这个时候进去,我怕他老脸拉不下来,会打我。”

  许玲珑恼了,伸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莫琅谦痛得尖叫了一声,屋子里的动静立刻停了下来。

  许玲珑把莫琅谦的蒙面布给他戴上,然后把他往前一推。

  莫琅谦被推进了屋子,有些狼狈,粗着嗓子,结结巴巴地说:“打……打劫,把内裤交出来。”然后里面就没声了。

  许玲珑正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莫琅谦却忽然冲了出来,手里捏着两条内裤,拉着许玲珑撒开腿没命地跑。身后传来李员外杀猪一般的尖叫:“黑衣侠打劫了!”

  眼看身后追来的人越来越近,莫琅谦忽然一弯腰,将许玲珑抗在肩上,然后脚下生风一般,把追赶的人远远地落在身后。

  许玲珑被颠得七荤八素的,还不忘感叹:人在逃命的时候真是跑得快。

  莫琅谦说有个兵不血刃屈人之兵的好法子,然后就一个人去了李府。

  等他回来,李员外便主动来找许玲珑,给了许玲珑一大笔媒人的佣金,他说同意了婚事,而且聘礼分文不用。

  许玲珑惊讶得嘴都合不上,等李员外走了便缠着莫琅谦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琅谦眨了眨眼说:“我昨日跟他说,他若不把女儿嫁给霍广,我便把昨夜拿到的两条内裤交给他老婆,李夫人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许玲珑在心中感叹:没想到两条内裤也能促成一段姻缘,真是妙极了。她兴奋地在自己门前的广告牌上的正字下添了一笔,喜滋滋地想:快了快了,也不枉费她从乡下来时,一路请人印了广告贴满了街。虽然她狠狠地杀了印刷商人的价,还是花了不少钱。

  4.算你狠

  许玲珑还没来得及完成她的大业,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掳走了。

  夜里她睡得格外死,早上一醒来发现自己和莫琅谦被绑得像个粽子放在悬崖边。

  李员外带着几个大汉站在他们面前狞笑着。

  莫琅谦脸上无比镇定,一点惊慌也没有,说:“你就是幕后老板?你家财万贯,还要掳那些姑娘干什么?”

  许玲珑想,他一定是被吓傻了,连救命都不会叫了。

  李员外冷冷地说:“是!这些姑娘,我是掳来打算送给白王爷的。只要讨好白王爷,我就能混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你们就放心去吧,我替你们在许玲珑家里留了书信,说你们私奔了。啧啧,可怜的苦命鸳鸯私奔路上掉下悬崖,想想都让人悲伤和感动。”说完,他就要把莫琅谦和许玲珑推下去。

  许玲珑忽然大声叫:“他是被我硬拉进来的,是无辜的,你推我一人下去就够了。再说他胆小如鼠,细皮嫩肉,你留着他还能献给白公主。”

  莫琅谦转头认真地看着许玲珑,眼睛像是黑夜里的星辰一般,闪着亮光。

  李员外讥笑道:“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要救这个小白脸?”说完割断他们的绳子,将他们往悬崖下一推。

  莫琅谦伸手死死地抱住许玲珑。

  许玲珑觉得自己坠落得太快,似乎就连她魂魄都追不上身体坠落的速度,所以她来不及尖叫,便不争气地晕过去了。

  5.奇迹总是发生

  许玲珑是被诱人的香气,和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声音叫醒的。

  她很纳闷,死了的人竟然还会觉得饿?睁开眼便看见貌美如花的莫琅谦,和他手里烤得油亮的兔子。

  而她自己,则窝在莫琅谦的怀里,坐在火堆边,他们身后是黑黝黝的树林。

  许玲珑含糊地问:“这是哪儿?我是不是死了?”

  莫琅谦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们运气好,被长在悬崖壁一棵大松树兜住了。”

  许玲珑指了指他手里的兔子,说:“这个呢?”

  莫琅谦将手里的兔子的腿撕了一只递给许玲珑,说:“我们运气好,这只兔子自己撞在树上死了。”

  许玲珑如今饿得像是恶鬼投胎一般,头晕晕的,顾不上细想莫琅谦说的话,只管埋头吃着兔子。

  她吃了几口,忽然问道:“你是如何也被他们捉住的?丞相府也是那么好进的?”

  莫琅谦叹了口气说:“他们昨夜到你家掳你时,顺便把在你家附近的我也掳来了。”

  许玲珑想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瞪着,“三更半夜你如何会在我家附近?!”

  莫琅谦眼神飘忽,望向别处说:“你运气好,我刚好路过。”

  许玲珑觉得自己一定是摔坏了头,莫琅谦抱着她,她还觉得理所当然。看见莫琅谦映着火光的脸,她竟然觉得无比的安心,什么也不愿意去追究了。

  6.报仇也是件难事

  莫琅谦和许玲珑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像是游魂一般飘荡在小镇的街上。

  路人无一不捂着鼻子避开,因为他们身上的羊膻味浓重得能熏死羊。

  许玲珑浑然不觉,因为如今她脑海里只有一个词:食物。

  她太饿了,距离上次莫琅谦捡到想不开自杀的死兔子已经又过了三天。

  他们俩被扔到悬崖下,身上一文钱也没有。最重要的是,如今他们连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

  从悬崖上来之后的那天夜里,许玲珑不知怎么地就发起烧来了。

  莫琅谦背着迷迷糊糊的她,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山里面绕了三天都没能走出去。

  还好遇见了个赶羊的人。

  赶羊人说,他可以把莫琅谦带下山,但是莫琅谦要帮他抱着羊羔。

  于是,莫琅谦后面背着沉得像秤砣的许玲珑,前面抱着肥得像小猪的羊羔,走了十几里路,才终于精疲力竭地到了这个山下的小镇。

  关于运羊的事情,许玲珑只看见了个结尾。那时,莫琅谦在跟赶羊人告别,赶羊人送了莫琅谦一碗羊奶。

  羊奶最后都被莫谦琅灌进了许玲珑的口中。

  喝了羊奶,许玲珑的烧才退了。

  只是退了烧就更饿了。

  可是这里是小镇,没有寻短见的兔子可以捡。

  方才,莫琅谦想带着许玲珑去馆子里吃白食,他们还没进去,就被人当成乞丐赶了出来。

  莫琅谦摸了摸许玲珑的头说:“别急,说不定我们今晚能捡到钱。”

  许玲珑一把捉住莫琅谦的手说:“你是不是想去学那黑衣侠打劫大户?你娇生惯养的,连只鸡都杀不死,还敢干这事?我宁肯饿着,也不想你被人捉住。”

  莫琅谦哭笑不得,刚要说话,远处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公子。”

  莫琅谦转头,与碰巧采买山货的莫府管家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

  许玲珑热泪盈眶,终于可以吃一顿饱饭了。

  莫琅谦和许玲珑回京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趁夜又摸到了李员外家,将他掳了出来。莫琅谦把李员外扒光了衣服,喂了些软骨散,然后扔到了离京城一百里外的一个尼姑庵里。

  许玲珑饶有兴致地,全程陪同莫琅谦,围观李员外被尼姑们调教。

  一边欣赏李员外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一边啃着猪蹄,许玲珑咂着嘴摇头叹息:“啧啧,真是惨无人道,可喜可贺。”

  听说白王爷和公主过几日就会进城,真是万事顺心,天都分外蓝。

  7.终身大事

  回到京城,许玲珑又精神抖擞地开始继续做媒婆那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可是,她回京接受的第一份活就被莫琅谦搅黄了。

  话说今日,她受托前往向一家姓木的人家提亲。

  许玲珑一见木公子就眼睛发亮,双颊飞红,她心跳快得就像莫琅谦早上敲门时一样急切。

  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他那一身黑衣。

  她也曾见过别人穿黑衣,只是像他穿得那么好看的,却只有一个人,就是黑衣侠。那人穿着黑衣,在月下像是一棵沉默挺立的松柏。

  许玲珑当下就决定,把所有做媒人的操守全都抛到脑后,先替自己找个夫君再说。

  可恶的是,莫琅谦始终没有给她机会。

  莫琅谦像宫里嬷嬷挑剔宫女时一般挑剔着木公子。

  他说木公子大白天穿着黑衣服像是只烧糊了的乳鸽。

  他说木公子水汪汪的桃花眼像是烂了的葡萄。

  他说木公子最难看的,就是要死不死跟他长得一样高,还瘦得像根没炸好的油条。

  莫琅谦这么捣乱,许玲珑竟然忘了生气,只顾着感叹:“啧啧,没文化真可怕,莫琅谦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吃。”

  眼看着木公子按捺不住要打人了,许玲珑忙赔笑脸,急匆匆地拖着莫琅谦出来。许玲珑出来了才想起来,她还没来得及问木公子一句话。

  8.吃醋的媒婆

  许玲珑气呼呼地从往家中走,走过妓院来到杂货铺门前时,却发现日日黏在她身后的莫琅谦不见了。她一回头,便见到莫琅谦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围着,姑娘们都朝莫琅谦伸着手,不知道在讨要什么。

  许玲珑咬牙切齿地想:怕是欠了嫖资,被人追债吧。

  莫琅谦赔着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脸上带着几个唇印气喘吁吁地跑到许玲珑面前。

  许玲珑气得头顶冒烟,僵硬地从自己怀里拿出块罗帕,递给莫琅谦。

  莫琅谦忙接了过去,一边擦脸一边低声在许玲珑耳边说:“我每次进去就喝喝酒,谈生意,什么也没做,真的。”

  谈生意!?他跟烟花女子在妓院里能有什么生意好谈?

  许玲珑越发生气,却忽然转身冲莫琅谦娇媚一笑,用手攀着莫琅谦的胸前,贴了上去。

  莫琅谦眼神迷离,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不由自主地环住了许玲珑的腰。

  许玲珑贴得更近了,柔声说:“张嘴。”

  莫琅谦脸红到了耳根,说:“这大街上,不好吧。”虽然这么说着,还是乖乖张开嘴,闭上眼,等着许玲珑的香唇。

  许玲珑忽然收了脸上的笑,将一粒黑色的丸子扔到莫琅谦的嘴里,合上他的嘴,在他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莫琅谦痛得弯下腰,不由自主地将那一粒丸子咽了下去。

  许玲珑笑嘻嘻地退了一步,说:“这一粒,叫断子绝孙丹,只有我这里有解药,你若再逛妓院,下半辈子就当太监吧。”

  莫琅谦揉着肚子追上了许玲珑,缠着她要解药。

  许玲珑不理睬他,昂首快步走到小桥边。

  莫琅谦在她身后叫着:“许玲珑,莫非你是在吃我的醋?”

  许玲珑停下了脚,惊恐地回头瞪着莫琅谦,在心里狂啸:“是啊,我是媒婆,我怎么能吃这个纨绔子弟的醋?我一定是疯了。”

  9.狗熊被逼成了英雄

  桥那头一颤一颤地来了一顶软轿,绯色的轿帘,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出行,惹得桥两边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许玲珑忘了方才的事情,兴奋起来,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若是能搭上话,说不定又能做成一桩生意。

  她无意中瞟了一眼莫琅谦,莫琅谦那深邃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笑眯眯的,看得许玲珑心里有些发毛。

  许玲珑咬着牙想:“好了,如果你和这姑娘成了,我刚好成功做了一百媒。”

  她悄悄往桥上移。

  莫琅谦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桥窄轿宽,许玲珑还硬挤了上来,逼得轿子只能贴着栏杆走。

  忽然吹来一阵风,吹开了帘子,露出了里面娇美的女子。女子媚眼一抬,对着错身而过的许玲珑和莫琅谦笑了一下。

  许玲珑像是看见了整整一轿子的金子在冲她微笑,看得她口水直流,心花怒放。

  又是一阵大风,许玲珑悄悄伸脚在轿子底一托,然后两手一推,轿子从矮栏杆上翻了下去,掉到水里。许玲珑做得极隐蔽,旁人看着好像是轻软的轿子被风吹翻了落水。

  两个抬轿子的轿夫瞪大了眼,像两只乌眼鸡一般愣着,直到许玲珑扯着嗓子嚎了一声:“救人,小姐掉水里了!”他们才扑到栏杆边夸张地呼救起来。

  许玲珑揪着莫琅谦往栏杆外面推。

  莫琅谦吓得脸色发白,死死抱着栏杆结结巴巴,“干……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啊?”

  许玲珑顾不上计较他的胡言乱语,也顾不上安抚自己被莫琅谦惊慌的神色刺得隐隐作痛的心,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要是个男子又会游泳,早下去了,你这个笨蛋。”她把莫琅谦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莫琅谦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呛了好几口水,才露出头。他发现水原来只到他胸前,忙弯腰把已经吓得不省人事的小姐从水里抱了起来。

  许玲珑忙跑到岸边,帮莫琅谦将那女子弄上岸。

  莫琅谦趴在岸边一边吐着水,一边用哆嗦的手指着许玲珑,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太狠了,我不会游泳。”

  10.好媒婆

  不管怎么样,莫琅谦救人的事情都让众人对他刮目相看。

  更妙的是,小姐是新进京的袁老爷的女儿,她对莫琅谦一见钟情,非莫琅谦不嫁。

  袁老爷虽然听说过莫琅谦的名声,只是女儿整日寻死觅活的,他也只能请媒婆上门求亲。

  丞相喜出望外,莫琅谦却将媒婆都赶了出来,并放下话:除非许玲珑来说媒,不然免谈。

  莫家的管家亲自上门请许玲珑去说媒。

  许玲珑心中又酸又苦,莫府管家递过来了一大叠银票,她却连数钱的兴致都没有。

  她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终于甩脱了这个包袱,凑齐了一百件,即便是白王爷和公主不找她,莫府给的钱也够她下半辈子花了,她不是应该欢呼雀跃吗?

  天都黑了,许玲珑还攥着写了小姐的生辰八字的纸,在莫府外徘徊。

  今天一早她就去了袁府,袁老爷说了,只要莫府同意这门亲事,直接行请期之礼,前面的四礼就免了。女方还直接把五礼的跑腿费,一次性给了许玲珑。

  一路上,她逢店铺就进去买东西,逢酒楼就进去吃东西,就连棺材铺她也进去看了半个时辰。她对自己说,不是她诚心要磨蹭,她是害怕,若不将这些钱花完,她会控制不住自己跑去袁府将这些钱退了,坏了这桩婚事。

  所以,从袁府走到两里外的莫府,许玲珑足足花了六个时辰。

  许玲珑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敲莫府的门,门却自己“吱呀”一声开了。莫琅谦走了出来,站在檐下,似笑非笑地说:“啧啧,你这速度,比乌龟还慢。要等你给我找老婆,我都老死了。”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娶袁小姐吗?许玲珑心中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的酸火,好声没好气地说:“不满意啊?去找别人啊!反正我的钱也收了。”

  莫琅谦沉着脸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

  许玲珑有些心虚地往后退。

  莫琅谦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见表情,“你真想我娶袁小姐?”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就像那日被她推下水时一样。

  许玲珑想自己一定听错了,笑得没心没肺地回答:“当然,若是你和袁小姐成了,我的佣金足够我下半辈子花了。”

  莫琅谦冷笑了一声说:“这就好办了。”说完便伸手去抢她手中的纸。

  许玲珑怎么也不舍得撒手。

  莫琅谦抢了许久都抢不过来,只好停下来,又气又好笑地说:“莫非你反悔了?”

  许玲珑这才将手松开,脸上强堆出笑,“怎么会?我可是个顶尖的好媒人。”

  11.断子绝孙丹

  莫琅谦终于肯娶亲,女方还是个大家闺秀,莫丞相从早上起来便笑得能看见牙肉。

  莫琅谦穿着大红的喜袍,满脸喜气,越发显得玉面乌发。

  许玲珑在莫府的檐下杵着,一边低头用脚尖拨着地上的鞭炮纸,一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莫琅谦:她是媒人,又不是喜娘,莫琅谦干什么要特地将她弄过来观礼。她本还想像个鸵鸟一样不闻不问,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无处可藏。

  莫琅谦飞身上了马,动作流畅,英俊潇洒,冲许玲珑笑了笑,赶着马走了。

  许玲珑仰头看着莫琅谦的背影,忽然瘪起嘴来想哭。

  莫琅谦接亲回来时,天都快黑了。莫琅谦欢快地从马上蹦下来,司仪正要扯开嗓子叫行礼,众人忽然惊叫起来。许玲珑觉得自己脖子一凉,侧头一看,一个黑衣蒙面之人站在她身后,一柄寒光闪闪的刀架在她脖子上。那双桃花眼她认得,正是那日的木公子。这身衣服她也认得,正是那个黑衣侠。他的胸口上绣了一朵兰花,与多年前一模一样。

  许玲珑心中悲喜交加,她终于又见到他了,也不枉费她这些年打着替人做媒的幌子到处去寻他。

  莫琅谦满脸的慌乱,眼睛盯着许玲珑脖子上的刀,哆哆嗦嗦地说:“不要伤害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黑衣人冷声说:“你一个人跟我来,若我发现再有别人,我便杀了她。”

  莫琅谦忙点头,叫莫丞相将府里所有的银票拿出来给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跟着黑衣人来到偏僻的郊外。

  许玲珑恨死了莫琅谦,她一个劲朝莫琅谦使眼色,要他赶紧扔了钱就走,莫琅谦却像没看见一般只管紧紧跟着他们。

  一到无人之处,许玲珑立刻说:“黑衣侠,莫琅谦就是个傻子,他爹贪污的事跟他没关系,你拿了钱赶紧走吧。”

  莫琅谦不理会许玲珑,慢慢走近对黑衣人说:“你捉我吧,我比较温顺,她太野了。”

  黑衣人立刻松了许玲珑,捉住莫琅谦,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说:“钱呢?拿出来。”

  刀架在脖子上,莫琅谦丝毫不觉害怕,笑眯眯地对许玲珑说:“你看,我们站在一起,你就能看出来了,他穿黑衣服真没我穿好看,你要我还是要他?”

  许玲珑的眼泪都急出来了,跺着脚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胡说些什么?我要他做什么?你傻啊,怎么不跑?!自己送过来干什么?”

  莫琅谦叹了口气说:“没事,反正我吃了你的那个什么断子绝孙丹,从此也了无生趣,不如死了算了。”

  许玲珑咧嘴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说:“我骗你的,那是我偷抓了一把杂货铺的豆豉揉成的丸子。”

  莫琅谦咂咂嘴,说:“怪不得有点咸。”说完从手里的银票抽了一张,递给了黑衣人,说:“好了。戏演完了。”

  许玲珑目瞪口呆地望着黑衣人接了银票远去,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她气得手直哆嗦,指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问莫琅谦:“怎么回事?”

  莫琅谦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淡淡地说:“我都要成亲了,当然要想办法弄到断子绝孙丹的解药。”

  媒婆劫了喜堂

  回到莫府,虚惊一场,婚礼继续。

  莫琅谦笑得像朵花,帅得让人目眩。

  许玲珑如坐针毡,狠狠捏着椅子的扶手,眼睛像是把刀一般死死盯着新娘。

  莫琅谦无比温柔地牵着新娘的手,准备拜堂。

  许玲珑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等等!”

  热闹的喜堂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转头呆滞地看着许玲珑。

  许玲珑则一个箭步冲出来,跳起来装模作样地掐住了莫琅谦的脖子,凶狠地说:“后退,都不许跟着,不然,我就掐死他。”

  莫琅谦也立马扯着嗓子尖声叫了起来:“哎呀,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爹,快拿银票出来。”

  许玲珑呆了呆:她什么时候说要银票了?

  莫丞相只得咬着牙将他藏在怀里的银票掏了出来。

  莫琅谦立刻接了银票,跟着许玲珑往外走。

  这场面着实诡异:莫琅谦比许玲珑高出一个头,却半弯着腰,被她揪着。许玲珑紧张得手脚发软,莫琅谦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一只手扶着许玲珑的腰,一只手指挥着前面的人让开。

  许玲珑将莫琅谦拖出了莫府,劫了一辆宾客的马车,跑了。

  马车消失在黑乎乎的远处时,安静的喜堂上才有人嚎了一声,“不好了!媒婆抢走了新郎官!”

  12.神秘的黑衣侠

  一上马车,许玲珑立刻松了莫琅谦。

  听见喜堂上传来的尖叫声,许玲珑恨不得掐死自己,这算什么事?

  莫琅谦揉了揉脖子,笑嘻嘻地问:“去哪儿?”

  许玲珑眨了眨眼,说:“我没想过,你真要跟我走?袁小姐怎么办?”

  莫琅谦嗤笑了一声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我正等着你将我劫走。我方才不是去接亲,是去退婚的。袁小姐死缠着我,所以才耗这么久,方才那个新娘是我找人假扮的。”

  许玲珑倒吸了一口气说:“为什么?!”

  莫琅谦搂住她说:“我喜欢你啊。”

  许玲珑掀开帘子要跳下去,嘴里说着:“不行,刚才是我昏了头。我还要留下来找黑衣侠,还要挣大钱。”

  只是,莫琅谦完全不似平时一样柔弱,而是力气极大,圈着许玲珑动弹不得。

  莫琅谦伸手捏了捏许玲珑的脸说:“找什么?我就是。”

  许玲珑睁圆了眼睛,许久才冒了一句“不可能”。

  莫琅谦摇头叹气说:“你真是笨得有些特别。”

  许玲珑将前后细细想了想说:“尼姑庵里那几个人是你捉住的?”

  莫琅谦点头。

  许玲珑慢慢靠在在莫琅谦的怀里,问:“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一直装傻骗我?”

  莫琅谦笑嘻嘻地亲了她一下。

  许玲珑又问:“六年前那个夜里,城里的大户家里有黑衣人闯入,然后我家就多了一包银子,也是你干的?”

  莫琅谦想了想,说:“是,黑衣侠的事情就是那时传开的。其实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我,直到听你发烧时说胡话,讲了许多黑衣侠的事情之后,我才想明白。”

  许玲珑惋惜地叹了口气说:“真可惜,我们离开京城,就见不着白王爷和白公主了。”

  莫琅谦皱眉摸着下巴说:“我越想越觉得什么白王爷白公主的根本不存在,这是某人为了牟利造的噱头。”

  许玲珑一脸茫然,“何以见得?”

  莫琅谦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你看,我问过许多人,发现这个传言的来源,最后都归结于这张小广告。”

  许玲珑一把抢过那张纸仔细地看了看,这分明是她叫人贴满大街的小广告。

  只是她原本写的是:你想要富可敌国的白马王爷在你身边出现吗?你想要美若天仙的白雪公主成为你的妻子吗?来吧,来找媒人许玲珑,让她帮你实现梦想吧!

  可是无良印刷商为了省钱,只印了这么几个字:富可敌国白王爷,美若天仙白公主,出现,来找吧!

  许玲珑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便宜没好货,自作孽不可活。难怪那传言也是从南边跟着她一路过来,她忙活了这么久,原来被自己给蒙了。

  13.被骗了的许玲珑

  莫琅谦带着许玲珑一路游山玩水,他夜里也常出去,可是却从没见他带银子回来。于是他们手里的银票便坐吃山空,越来越少。

  许玲珑拍着胸脯说:“我知道,你劫富济贫,自己却不好用那些钱,就让我重拾旧业来赚钱养家。”

  莫琅谦眨了眨眼说:“劫富济贫这事我一直想澄清来着,我从未做过偷抢之事,那些济贫的钱都是我爹给我的零花钱。”

  许玲珑茫然地说:“那你到城中大户家里干什么?”

  莫琅谦干咳了一声说:“其实吧,你说的那个黑衣淫贼也是我。”

  许玲珑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气,尖叫着说:“什么!”

  莫琅谦跳远了些,说:“我没干什么,只是观摩后画下来卖给青楼那些女子。夜里出来时,要是看见有不平事,就顺手管一管。那一年我也是在南边一个小城里大户家观摩时被发现,逃跑时到了你家,见你们家孤儿寡母,家徒四壁,才留了包碎银子。”

  许玲珑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喘了口气说:“你竟然是城中那个画春宫图的?!”

  莫琅谦小心翼翼地走近说:“娘子,莫生气,等我去妓院把最近画的图卖了,咱们就有钱了,这远比打家劫舍的营生要来得稳当。”

  许玲珑气急了,蹦起来,扑了上去说:“莫琅谦,你这个大色狼,我被你骗了,早知道你是个画春宫图的,我做尼姑也不嫁给你!”

  莫琅谦一把接住许玲珑,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许玲珑的抗议声……

  咳咳,春色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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