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11 16:43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村色迷离仰者观望于天写的新书还是非常好看的,小说主要讲述了男主被上司发配到偏远山村结果却过上了艳遇不断的幸福生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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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擦,还扒了灰?”
“呵呵,我也不确定扒没扒,不过,现在他正抡着斧头,要劈他爹呢!”
“哦?那走,快走!”
村长徐得喜进城去了,值班的村委会会计、同时也是兼任治保主任的梁运波一听要出人命案,马上叫上我,骑着他的踏板摩托车,与王军急匆匆地赶到河峪二组。
河峪二组是一个叫大山包里窝的地方,没有几户人家。
水泥路未有硬化,相当不好走。
当我和梁运波赶到时,当事人梁跛子就将站在他家的天井中间,挥着把锋利的斧头,扬起来又挥下,另一只手揪着他爹梁大发,叫嚣着要砍死他!
我和梁运波下车,围观的吃瓜群众让出一条道。
梁运波走到离梁跛子约有三四米的距离,他朝当事人梁跛子大吼:“梁兴财,你还有没有名堂咧,你拿着斧头对着的是你爹!”
不用说,梁兴财是梁跛子的大名。
梁兴财约摸三十多点,人牛高马大,但就是腿不利索,一条裤管悬着,身子挥着斧头时也倾着,看起来或是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留下的症状。
他爹梁大发,四十六七,但农村里的人显老,看起来头发灰白,有五十出头。而且出了家门糗事,他这老脸或许搁不住,觉得丢人到家,一直头低着。
而在两人揪着衣襟的左侧屋的角落,有个被打得头上流着血水的女人正在抹泪。
从外表看,这女人也就三十多点,人还比较清秀,但目光呆滞,估计头脑不好使。
不用看,这个女人,肯定就是梁兴财的媳妇了。
“爹?这样的爹,禽兽不如!我不要也罢!”
梁跛子异常气愤,对梁运波的责问,更加燥动。
梁运波一步前去,想夺梁跛子的斧头,因为他那斧头白哗哗的闪着光,正对着梁大发的脖子。稍一不慎,真可能砍在脖子上,闹出人命。
但梁运波脚步刚近,梁跛子就将斧头压低一截,弄得梁运波只得退回来。
“崩管如何,兴财,你先放斧子给叔放下再说。”
梁运波说起来和梁大发是一辈的,他见夺不到梁跛子的斧头,只得凑上去委婉地说话。
“不!坚决不放!老子今天就要他人头落地!”
“有什么事说不清呢?非要这样?!”梁运波咀嚅又问。
“你问这个畜生去!”梁跛子看起来异常烦燥,也对梁运波这个村干部不感冒!
我作为外来的干部,并不清楚这家人的家庭情况,见人群中有个稍稍熟识的人在,我便将他拉到一旁,问情况。
这个人,就是村幼儿园新招的幼儿李芳的老公刘国柱。
昨天幼师招聘结束后,他凑上来给我敬过烟,还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当然,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让他老婆李芳到幼儿园上课,上午我在村小监督施工,他骑摩托车从那路上,还说过让我去他家作客的话。
“刘哥,这梁跛子和他爹是什么情况?”我问。
“梁跛子怀疑他爹和他媳妇艳红尻了!”
沃草,尻了?
公公那个了媳妇?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是传说中的扒灰了吗?
扒灰,也就是公公与儿媳做那样的事的意思!
“抓着现形了?”我又问。
“好像没有!”
“哦,他爹或他媳妇承认了?”
“也没有!”
“都没有,他怎么敢确定这媳妇就与他老爹有那么一出??”
“也不知道!但有物证!好像事情是这样的……”
刘国柱见人多嘴杂,便将我拉到一边,然后递给我一支烟,叭地点上,才说:“梁兴财前一段时间去城里收废品,昨天还是前天才回来,这男人离家久了嘛,回来了就想找媳妇来一发?这很正常的,哪知道,他媳妇却不愿意给他!”
“这女人不愿意,正常的,身体不舒服或者心情不美,不想要也正常。”
“是的,女人不给,也正常!但是,今天下午,梁兴财到山上运柴回家,却看到他媳妇春花关着门,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将裤管裸下,用根那种带电动的棒棒,在腿间按抚!”
“沃草!那也真是!”一想到那撩人的画面,我也是醉了。
“常干部,你们城里人应当懂得,那种棒棒,在你们城里女人中,很多人用的,那没什么的,但是这是在农村,特别是梁兴财这样的家庭里,那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梁兴财看到后,当即就冲进房间,朝着他媳妇一通暴打,直打得他媳妇满地找牙,然后,他就问他媳妇艳红,那电动棒儿是哪里来的?”
“也是,那电动棒哪里来的?她一介村妇,好意思进城买?”
“梁兴财媳妇经不住梁兴财的狠揍,最后招供了,这棒儿是她公公梁大发一周前到城里打零工时给她捎回来的。”
“你说,是他爹给她捎回来的?”
“对呀,这就是梁兴财要砍他爹的缘故,同时,他还认为,他爹既然送这棒棒给他媳妇,那就肯定尻了他媳妇, 所以这才揪着他爹,要砍死他!”
“哦,原来是这样!”
我一听这事,感觉这事分外别扭。
这老公公梁大发也是,怎么会买这东西给儿媳妇,真是老不正经!
再说,这儿媳妇春花自已用了棒棒,为什么要说老公公送的?
我惴测着这事儿,也就是老公公梁大发到城里的性用品商店,买了根假东西回来送给儿媳妇,哪知道儿媳妇艳红贪恋那玩意,连与梁兴财基本的夫妻生活都省了,所以才造成目前这样的尴尬情况。
在掌握事情的根本情况之后,我重新挤进人群,凑近梁运波小声说:“梁会计,这么多村民围观,也不好说事,咱们不如将村民清走再说,不然解决不了事,也容易出乱子。”
梁运波觉得有道理,朝我点点头,然后将双手一走,对围观的吃瓜群众说:“大家先让一让,都到屋外面去哈!”
我跟着梁运波这样一拢,除了二组组长和刘国柱之外,全部撵到了外面去。
见大家都被关在门外,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对梁兴财说:“兴财,这整件事情,终归是你们的家事,按说咱们都不理应掺和,但是现在闹成这样子,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大家都莫作声,容我说两句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