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12 16:43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扬土的地瓜写的致命人格还是非常好看的,这是一个心理咨询师遭遇诡异病例的故事。这些特殊的客户除了心理问题外还又不为人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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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钟十三的潜在意思,很明显这块怀表的真正拥有者根本不是我的朋友,而是它背后真正的主人。
“你那块怀表的主人你见过吗,我是说她的真正主人。”
钟十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见过,因为就算她送来的,而且这块表现在的所有人是我,我用十四元买下了这块怀表,大概快十年了吧,好像是这么长时间,当年她虽然青春不再但是风雨犹存,气质高雅,现在我还能依稀记得。”
我心中一动,问道:“您现在还能联系到她吗,因为某些事情我需要了解怀表的背后的故事。”
钟十三摇了摇头道:“联系不到了,十年前就联系不到了,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给我联系方式,我记得当时已经是深冬了,但是那个妇人穿着还很单薄,来了之后就把这怀表卖给我了,价格我来定。”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随便说了十四,没想到她还真卖了,整个过程没和我说几句话,卖完后就走了。”
我问:“她是步行来的还是自己开车来的,还有你仔细想一想她身上还有什么比较显眼的东西。”
钟十三摇了摇头说道:“十年了我怎么可能将细节记得这么清,而且她当时和交流并不是太长时间,就连这块怀表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我都想不起来,对了,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晰,就是她当时来的时候精神不太好,怎么说呢就是整个人很低沉、很阴郁、没有生气的那种。”
我心中一惊这就很诡异了,十年前一个寒冷的下午,一个衣着单薄的中年妇女独自来到钟表店里,全程没有多余的谈话....
我隐约中感觉这和那个看不见的红鸾关系很大,我隐约感觉这件事情唐雨儿仿佛是局外人一般,而且唐雨儿的背景我了解的也不太清晰,对了有个送花的人,这是一个线索我打算等周一接待完沫小筝后就去调查一下。
在钟十三这虽然没有得到太多的消息,但是所获得的信息却不少尤其是这块怀表背后的故事。
然后我把钟十三的那一块怀表的头像给拍了下来,是一个男性头像,同样模糊不清和女版头像有点差别,就是轮廓太大众话了除非亲眼见到真人,否则很难通过这个模糊的头像去寻找真实存在的人。
“呐,十三爷我这怀表就先放您这,这是我电话,您要是修好了就直接通知我。”
钟十三点了点头,挑着一只眼看着我阴测测的说道:“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事情,但是我看你印堂发黑,还是小心为妙,尤其是你现在这幅面容和那个女人极为相像了。”
听到这句话我冷冷的打个寒颤,这钟十三说话太耸人听闻了,但是看他奇怪的样子我也不敢装作没听见,还是小心为妙,毕竟那个看不见的红鸾仿佛钻到我的心脏里了,一直让我惊惧。
回来后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燕北大学的校史,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还有那个中年妇人到底是谁呢,我现在完全没有头绪就在这种劳累中睡着了。
整个除了办了一些事情我都是在宿舍度过的,周一和往常一样我很早就来到办公室了。
但是这个早晨我又一次睡不着了,因为我的办公桌上有一封信,信的封面是用红色和紫色的粗线弄成的蝴蝶结扎在上面。
蝴蝶结?我心中有点疑惑,封面上没有一个字,我打开信封后里面是一张折起来的硬纸张,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
但是一眼吸引我的不少这些字而是那些字体下面的水印,一个大写的‘慕’字好像在彰显这个主人的权势,这个主人掌控欲。
看着这个字体我有点烦闷,不少潦草而是因为没有线条导致写字的人写着写着就歪了,整个页面扭扭曲曲的。
这是一种日记体写的一封信。
末日第一天,星期五,天气:阴雨。(居然没有年份,末日是什么?)
今天月夕小区的大门终于被拆了,昨天还光滑亮丽的大门今天就变的残破不堪,小区里的树也都被砍了,里面的人看起来都垂头丧气的,如同丧尸一般。
今天早晨很多人都吐了,因为挖出了好几具尸体,其中一具尸体头颅已经腐朽不堪了,只是那粘稠的混合物混在脑门上看起极为恶心,也表明着这具尸体死去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还有一具尸体更可怕,这具尸体全身没有衣物,从头部到面部再到肚子所有的皮肤都被剥掉了,起先我已经吐过了,整个早晨的饭都还给了土地公,现在看反而没有感觉了,只是那种反胃的感觉仍在肚子中翻滚沸腾。
这具被剥皮的尸体之所以没有腐烂是因为整个身体表面都涂抹了防腐剂,而其口腔内还有水银可见行凶者之残忍。另外两具尸体被砍掉了双腿和左右双臂,令人发指的是施凶者将双腿按在了失去双臂的人身上,把双臂按在了失去双腿的人身上。
整个一天我都在这种梦魇的幻想中浑浑噩噩度过,晚上回归途中我听说这些人都是自杀而死,我心中难以自信,如果是自杀那么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有人能自己剥皮自己吗?
另外失去双腿双臂的两个人难道是互相看着对方自杀,然后换腿换臂的?那又是谁将两个人的尸体掩埋的呢?
明然先生心理辅导咨询从现在开始,您开始了吗?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发抖的右手,而这封信也在同一时刻落在了地上,我现在很恐惧,很震惊,不是因为她说的这几具尸体。
而是月夕小区,因为夕月小区正式现在我所站的地方,这栋别墅也就是我们的办公场所以前就是月夕小区中的一员,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他的别墅都被拆掉了,整个月夕小区时至今日也不复存在了。
想想我现在站的地方我就不寒而栗,冷气直冒,尤其现在还是黎明时,只有那窗外的橘光在闪烁,如同远古恶鬼一般死死的监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