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4 10:23 来源:未知 责编:佳人编辑
最近很火的胡歌主演的电视剧《猎场》当中一直都有提到过《挪威的森林》这本书,这一次我们不谈猎场,单独聊聊这本书里面所想要表达的故事情感,毕竟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世界,总会有不同的情感诉求,硬壳、绿子、渡边这些东西的联系吧。
挪威森林中的空间《挪威的森林》的书名源自甲壳虫乐队的同名乐曲《Norwegian wood》,我在网上找来听。
一个女孩带男孩回家,女孩让男孩随意坐,但女孩家中却没有椅子,于是他们坐在地毯上,喝酒聊天到深夜,女孩说第二天还要上早班,男孩便懂事的去浴室里睡。当男孩醒来的时候,女孩已经走了,只剩下一个如挪威森林般清冷的房间。
I once had a girl,
我曾经拥有过一个女孩
Or should I say
或者我应该说
She once had me.
是她拥有我
这是渡边与直子的关系,渡边从未拥有直子,却把自己交给了直子。
“我所把握的,不过是空不见人的背景而已。”
直子依赖渡边,渡边是她与世界最后的联系,在渡边的回忆中,直子抓着渡边的手,告诉渡边:“现在我这么紧靠着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就是再黑心肠的,再讨人厌的东西也无意把我拉去。”
直子畏惧集体生活,自从木月死后,她似乎也死去了,只有在渡边这里,她能够获得短暂的内心中的安宁。但她却心知肚明,她只是在渡边处重温木月仍在时的情愫,她与渡边之间的情感,有多少是靠木月的死维系的呢?
She asked me to stay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
她叫我留下,让我随便坐坐
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t a chair.
然后我环视了房间一周,发现这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直子和木月《挪》中有四个人自杀,木月、直子、直子的姐姐以及初美,他们都是死亡投射在这世上的阴影,他们有着超越常人的敏感,能察觉自己与外界的格格不入,在与外界对抗的过程中不断破碎,却又无力阻止这一过程。因此死亡诱惑着他们,像村上回忆中的那口井,井中是浓密的黑,那种黑暗预示着一种宁静,让自己可以得以保存完整,他们最终都选择了这条道路。
直子的讲述中避开了木月,也许是无意的,也许是有意的,在回忆中将她最重要的部分——渡边——割裂出来,是她在回忆中探寻如何离开木月而存活的方式。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那一晚的直子将自己坦诚的交给了渡边,希望渡边能够代表这个世界重新接纳这个不完整的她。
而渡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听直子讲述时,他只感觉直子在就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不厌其烦地喋喋不休,他没有倾听直子的倾诉,也没能接纳直子。他打开了唱片,从《佩珀军士寂寞的心俱乐部乐队》听到《献给黛比的华尔兹》。六首唱片听完后,指针指到十一点时,渡边沉不住气,打断了直子:“该回去了,电车也快到时间了。”
这是多么的残忍啊!虽然我不是直子,未曾经历过那样的时刻。但是当一个人遭受不幸,向同伴倾诉却发现同伴只是敷衍时,那种不被理解的二次创伤,我是能够感同身受的,而直子在那一刻所感受到的,何止是百倍于此。
“直子微微张开嘴唇,茫然若失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一架被突然拔掉电源的机器,双眼雾蒙蒙的,宛如蒙上了一层不透明的薄膜。”
“她眼里涌出泪珠,顺着脸颊滴在唱片套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泪珠一旦滴出,随后便一发不可遏止。她双手拄着草席,身体前屈,号啕大哭起来。如此剧烈的哭,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而后渡边和直子做爱了,渡边认为直子情绪激动,不知所措,希望得到他的抚慰。而直子只不过是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世界抛弃了,她在今晚所做的一切努力,被渡边漫不经心的话语打破,随之打破的还有她经由渡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与外部世界的联系。这种强烈的与世界的割裂感让她不知所措,像是婴儿被抛弃在河流中的摇篮里,无依无靠,无法靠岸。
这是直子第一次湿润,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夜里,她想放开自己,融入世界,却被无情地再次打碎。这一次做爱,是直子与渡边的唯一一次结合,也是直子与世界的最后一次交融。
绿子和渡边性爱是探究存在的意义的某种方式,是疑问,偶尔也是回答。
全书有两次完整的做爱,第一次,渡边与直子,是直子与世界的告别仪式;第二次,渡边与玲子,是给直子的葬礼,也是生者在世上的互相安慰。前者是渡边与直子共同拥有木月的死亡,后者是渡边与玲子共同拥有直子的死亡。
就像绿子和渡边的初吻一样
绿子是全书唯一的亮色,我将她视作直子的另一面,我认为生活中只存在两种人。一种,也是大多数,都如同敢死队那般活着;另一种人,他们的身上既有直子,也有绿子,一体两面,才得以在这世上继续活下去,在生与死中拉扯,在希望与绝望中求存。
关于渡边,我并无一字可说,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人,感受最多,却又最弱,缺乏能力,也缺乏勇气,他在这世上,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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